“淮州……”秦素无意识地嗫嚅，好半天才勉为其难地点头，“我试试看吧！”

“当年的事情都已经过去了，不管怎么说，如今淮州还是要看着我们燕州过日子的，他们的地位如今才叫尴尬呢！不然，为何那时候姬无夜去借他们的势他们二话不说就答应了？”

“那是因为他是秦焉的儿子！”

“秦焉的儿子？”姬无明冷笑了一声，“秦焉的尸骨都已经化成土了，谁还记得她？就连她自己亲生的儿女都不记得，还指望几个娘家人？这不过就是个台阶，最好的当然是姬无夜成为下一任的燕王了，那他们就可以顺理成章地依附燕州，但是若是他们察觉我们这边的可能性更大，而我们又恰好给他们抛出了橄榄枝呢？难道他们也不会心动不成？”

秦素看了儿子一眼，没有说话。

“娘，我是你儿子，自然所有的想法都是为了我们两个人，至于二哥……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我知道！”秦素伸手摁了摁太阳穴，“我说了我去试试，你不用担心。”

“是不是又不舒服了？我来给你按按吧！”姬无明连忙起身，站到她身后，“都是最近想太多的事情了吧！申将军就这么死了，我们这边……很多事情也就不太好做了，不过娘你也不要担心，军中我还有点儿人，想办法看看能不能搭上谁。”

“我知道你的本事，但是你也别太急了，不然若是给人看出来了可就不好了。”

“我知道分寸的，你放心！”

听到里面的对话，姬若雪整个人都愣住了，瞪大了眼睛不敢发声，隐隐听到好像有动静，连忙蹑手蹑脚地溜了出去，一路上都显得有些做贼心虚的样子。

她听到了什么？

娘亲跟三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