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呸呸!”谢氏赶紧呸了两声,瞪了沈曼一眼说:“胡说什么呢!怎么能这么咒自己的弟弟!”
“哎呀,我就随口这么一说,”沈曼赶紧认错,然后嘟起嘴说道:“谁让他每天没个正型的,谁知道这会儿在哪儿鬼混呢!”
“你们说谁鬼混呢?”沈从德从外面回来,放下了手头的锄头,随口问道。
“还能有谁,还不是您那宝贝儿子!”沈曼一看沈从德回来了,立刻跑过去撒娇道:
“爹,你看啊!你今天过生日,我和妈准备给你包饺子呢!可是沈阳去买肉,从中午买到现在都没回来!谁知道跑哪儿去了!”
“这混小子!”沈从德说道:“他要是再敢跑去赌钱,我一定打断他的腿!”
院外的沈阳在沈从德回来的时候躲在了柴垛后面,听到这句话更不敢回去了,但是沈曼的话给了他灵感,思来想去,到门外的柴火垛上找了带刺的木条。
他咬着牙,在身上猛地划了几道,疼的他“吸溜溜”直吸冷气,但是感觉还不够真实,又闭上眼在脸上猛抽了几下,用手一摸,出血了,这才停手。
然后又绕着院子跑了两圈,气喘吁吁的跑进了家门,推开院门,他就直挺挺的趴在地上,身体的疼痛让他忍不住直哼哼。
“谁呀?开门也不知道轻点……哎呀!儿子!你怎么趴地上了!”谢氏听到门响,正要骂人,却看到沈阳满身伤痕的趴在地上,顿时吓得大叫。
“啊!沈阳!你咋啦!?”沈曼听到谢氏的喊叫回过头,看着地上的人影也吓得大叫。
“怎么回事?”沈从德听到声音从屋里出来,手上掂着一根木棍,他还以为有贼人来了呢,却看见地上的人,竟然是自己的儿子。
“快!抬屋里来!”沈从德喊道,三个人手忙脚乱的把沈阳抬进了屋。
“呀!”进了屋,看到沈阳脸上的血,沈曼再次大叫。
“喊什么喊!”沈从德怒道。
“血……血!”沈曼委屈的说。
“我的儿啊!”谢氏看到沈阳身上的伤,眼泪立刻掉了下来,不住地拍着自己的儿子,疼的沈阳直皱眉头。
“先把他衣服脱了,看看有没有什么大伤口!”沈从德说着开始扒拉沈阳的衣服,直到把沈阳扒了个精光,身上除了腿上和脸上有细微的擦伤,就是一些淤青。
并没有意料中的大伤口,沈从德这才松了一口气。沈阳也适时地从昏迷中醒来,原因无他,光着实在是太冷了。
“爹?娘?”沈阳迷茫的说:“我这是死了吗?”
“阳阳!你醒啦!”谢氏激动地流下了眼泪,一边抹着眼泪道:“傻孩子,你没有死,你现在在咱们家里呢!”
“那我怎么感觉这么冷……”沈阳茫然的看了看自己的身体,惊慌的说:“我的衣服呢!?”
他说着就扯过了床上的被子给自己盖上,这才暖和了一些。
“你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沈从德看儿子醒来,担忧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