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校医~,你先帮阮阮弄了吧”林一汐还想要撒娇逃过这玩意,她已经好久没有受这么重的伤了
“闭嘴,谁的伤比较重我还不知道啊,一个大男生,还叫软软”三十女人母老虎,严校医一人顶十个
林一汐只能弱弱的反驳着“阮阮只是个外号”
“外号不外号关我什么事,我只关心你们的伤势”中年女人,恐怖如斯
林一汐:“……”是在下败了
阮星河听见了帘子里的声音逐渐的停了下来,然后就开始慢慢的往自己的手上上着药
碘伏涂在手上就像是不好的血干涸之后的颜色
他的手不是很严重,至少没有林一汐的脱臼严重
只不过是稍微青了一点,那台阶旁边的东西不够尖锐,并没有把他的手给划开,但是冲击还是让他手青了,在白皙的手上显得格外的可怖
用棉签狠狠地戳了一下那团青色的东西,阮星河强迫自己不要把手收回来,然后等了好一会,他才把棉签放下来,露出了那一片有些肿起来的地方
然后他把这些都放下去,而是摸了摸自己的额头
很干净
干净到让他有些暴躁
谁的伤重他们都不知道吗?
“严校医,你放过我吧”帘子里又穿出了林一汐柔软的声音
“小姑娘家家的,这么糟蹋自己的身体可不行”严校医只是教训着
只是普通的对话,却让阮星河慢慢的收敛起了有些暴躁的心情
听声音她们快要出来了
白炽灯亮着,把阮星河影子打到了墙壁和地上,睫羽轻颤,那缩在一团里面的手伸了出来,乖乖的给另一只手上着碘伏
有的人生来就受上天的关注,大概就是别人说的那种天命之子
所以林一汐吊着手臂披着校服出来的时候看见那个坐在灯光下裹着一层光辉格外乖巧的阮星河的时候着实被惊艳了一把
连严校医都有些讶异的样子,然后走过去把自己的灯关了又打开
“怎么样了?”阮星河的嗓子有些哑,然后看着严校医问着
“嘿,还真是稀奇啊,搁我这儿装苦命鸳鸯啊”严校医笑着说着,然后在心里嘀咕着,果然是眼花了,人身上怎么会有光呢
心里嘀咕是嘀咕,但是严校医该说的还是说“伤筋动骨一百天,叫家里熬点好的,多吃骨头汤补补,这几天手先休息休息”
林一汐被说的一囧,只好低头研究着阮星河手上的伤痕涂药的情况
然后看见了一只猪蹄
林一汐:“……”
“严医生,我觉得他的手还可以抢救一下”
两人的目光聚集在了少年鼓包严重的手上后都露出了牙疼的表情
而少年却是看着少女面前的担忧眼底一片幽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