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管,本王还有事要做。你王嫂今日有计划,我自然要配合着抓奸夫,今日都待在府中事务都推了。”元怀瑾大大方方道。
谁知道秦想容有没有交代他呢?
反正他不想去见赵阮阮就是了,那丫头成天整些幺蛾子。
如果真的被元怀轩给拉拢走了,他也有法子对付,全当是给那丫头长个教训好了。
元怀陵才不相信兄长会这么听秦想容的话,他出去平定流族之前,王嫂还对侯爷念念不忘呢,和王兄的关系更不和睦。
“王兄,你是不是有别的什么法子?”他好奇问出口。
“能有什么法子,顺着你王嫂的意思来便是了。”元怀陵瞧了眼满桌的珍馐,仍是毫无胃口,只惦念着刚才秦想容说那一盘糕点有多么多么好吃了。
“王兄,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有多大的本事,那二房偷人的事儿你若想查还不是手到拈来,现如今跟着王嫂来回转,到底怎么回事儿?”元怀陵还是不信,只觉得王兄王嫂变了个人。
“这些,你不必管。”
说罢,元怀瑾便起身回了书房候着,元怀陵不愿意回宫也只能跟着进了屋。
誉王府上,炸开锅的丫鬟小厮们仍聚在后花园讨论着,时不时还有人从清水苑过来给报个信,谈论谈论二夫人现在病倒哪种地步了。
“虽说是隔着屏风,但二夫人现在应该已经浑身烂了哦,惨得很。也只怪她自己乱搞,咱们王爷是文人志士并不代表她刚进了门就可以乱搞,现在这模样指定是遭了报应了。”
“可不是么,或许她从进咱们誉王府之前,就和人乱搞了呢?”
“我觉得也是,大夫都已经交代了,二夫人这病是会传染人的,且染上病的活不长。”
“这也太可怕了吧?我之前听过小道消息,说二夫人和侯府的许侍卫情投意合,似乎还那啥过。你们说那许侍卫会不会也跟着染了病,活不长了?”
“有可能,不过那侍卫也是活该,二夫人都是咱们王爷的人了,还来招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