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想容微微颔首,“儿臣明白的,母妃。”
庆妃后头也没说什么,抱着元团子就离开了。
等到人走了,苏秋方才起身。
她撑了撑胳膊在殿内看了一眼,随后看向秦想容,“你回来得也太快了些,我还以为要今晚才能到,特地去城门口等你呢。”
想到自己吹了那么久的风,对方却已经入了宫,还挺让人难以接受。
“你过来就是为了找我说这个?”秦想容没理会对方的吐槽。
自己从城门进来,对方都没看到,怎么说都是对方的责任不是?
苏秋闻言,只得说正事。
“好吧好吧,这次我来找你是因为师傅的事。”
听罢,秦想容蹙了蹙眉,“她如今在宫里,是你的主意?”
不然对方不应该会出现在这里才是。
对此,苏秋也毫不避讳地点头,“是我把师傅接进宫的,当然这都是为了天下大事。”
听到这话,秦想容更加疑惑。
苏秋接着说:“你该不明白?就是那个瘟疫啦瘟疫,如今瘟疫肆虐,就只有师傅能解。但我知道光她一个人是不能的……”
说着,苏秋的目光便意味深长地看着秦想容。她笑了笑,继续气哦:“我希望你们母女连心,如此才能觅得解除瘟疫的法子。是迫切需要你们母女连心,拜托拜托——”
她抬起手,装模作样地做了个拜托的收拾。
秦想容忍着想给对方一拳头的冲动点点头,天下苦瘟疫已久。正好她也想和凤七再接触,苏秋这个提议来的很及时。
“我知道了。”
苏秋大喜,“那就拜托你啦!”
对方说完又蹭了两块糕点,方才愉快地离开。
夜里。
偌大的宫殿里,一白色身影坐在窗边。外头冷风徐徐灌进,殿内纱帘浮动。
“娘……”
一个女声自心底响起,凤七猛地睁开眼睛,捂着心口的位置。她眼里闪过犹豫,还是做了一点回应。
“何事?”
“元团子做噩梦了。”那人委屈地说,似乎是在撒娇一般,“她说想要祖母陪。”
闻言,凤七眼前不由浮现那个小家伙睁着大眼睛撒娇的模样。
可是撒娇的孩子,真就只有元团子一个吗?
凤七想到秦想容,忍不住失笑,眉间纠结消散许多。
“元团子这个时候都该睡了,哪里还有功夫唤我?”她笑着说,眉宇间闪过无奈。只是心里那孤独,被一下冲散了个干净。
她的目光落在外头的柱子便,柱子后露出一小片衣角。似乎是知道自己被发现了,那衣服被往后拉了拉。
“出来吧,我知道你在那里。”
凤七柔声说,朝着那地方呼唤一句。
站在柱子后面的秦想容闻言,心里的欢喜压抑不住。
她探出一颗脑袋,“那我出来了哦。”
说着她试探似地探出一只脚,看凤七没反应,方才快步走过来,心神渐酸。
“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