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上,只有那么几个臣子。
当然其中还有誉王夫妇和元怀陵,他们看到只来那么几个臣子时,也是一阵恼怒。
元怀陵向来不隐藏自己的脾气,如今也是气着了,“真是反了天了,如今竟都不来上朝,莫不是还要咱们一家一府地去请人不成?”
如今他伤悲难去,这事儿正好成了他的出气处。
那几个臣子闻言对视一眼,都是面色尴尬。
其中一人想了想,还是站了出来,把最近的传言告诉了元怀陵。当然还有一些更过分的,如今就连百姓都开始在说这件事了。
听完臣子的话,江云臻更是烦愁。
“臣一直没有那样的心思,若是新君登基,臣自会辞去官职,还所有人一个明白。”他无奈道,就怕新君登基了,那些人又要拾掇些什么。
众人一听,连忙让他三思。
元怀瑾剑眉微皱,来到众人中心,“本王相信侯爷,他一心辅佐朝政,从未有过逾越之心。如今有心怀不轨之人想要趁太后悼会挑拨大家,其心可诛。”
当更让人难受的是,大家都信了。
“在下也相信侯爷,诸位同侯爷共事这么久,应该更清楚他的为人才是。”秦想容也站了出来。
如今最重要的,还是稳住众人的情绪。
那些臣子听完微微沉吟,似乎是在思考二人的话。
元怀陵见此,也出来替江云臻担保几句。
如此,众人方才真真信了江云臻。江云臻这也才安心许多,如往常一般上了朝,随后早早便散了朝会。
离开时,元怀陵不忘搓着拳头来这么一句,“真是的,到底是哪个人在这个时候搅混水,要是让本王知道是谁,一定把他丢到兵场里练他个五百天,让他乱说话!”
敢在这个时候惹事,就该做好承担后果。
等到众人离开,苏秋便偷偷来到天子殿。
江云臻不用转身,也知道身后多了个人。
他叹了口气,“你又进宫来做什么?”
“不识好人心,不过肯定不是来安慰你的。”苏秋翻了个白眼,一身素服俏丽许多。她想了想,后说:“你那天找庆妃,肯定是问储君之事吧?”
不然他一个侯爷,怎好往后宫跑?
江云臻点头,把那天庆妃的话告诉了对方。
听到骁勇善战时,苏秋便忍不住笑了,“这有什么难的?纵观几位皇子,太子和誉王基本以文官为职,而朝里唯一骁勇善战的,也就只有他一个人了。”
皇帝的心思,也并不难猜。
只是那时候没人知道此事,所以没人提什么储君之事。
江云臻也觉有所感,可还有几分顾虑,“若是陛下只是随口一提呢?”
毕竟储君之事需要郑重郑重再郑重,皇帝并不是那般随意之人。
苏秋眉头一挑,笑说:“这有什么,反正人家皇帝都这么说了,你就去问问人大将军的意思呗。”
“此事不妥。”
“怎么不妥,你不是一心遵从陛下之言,怎么如今却不敢去问了?”
“这……”
江云臻眉头一皱,的确是这个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