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柳心如一顿,还没反应过来这话是从对方嘴里说出来的。
这么多年,她也没听过对方说这种难听的话。
左相没理会她,继续说:“毕竟他们两个可不好对付,按照夫人你所说,我是个废柴。那似乎是只能委屈你,自己去找其他人帮忙了。我说得对不对?”
他一步步紧逼过去,似乎要把能羞辱的话都问一遍。
柳心如的面色越发难看,额角直抽筋。
“够了,你别太过分了!”
“于你所做的,我并不过分!”
左相突然说了这么一句,面色也是恼怒,“若非是你,我会落得如此境地吗?”
他说着就要去捉柳心如的手,下一秒却被旁边的黑衣人给拉住手,其他黑衣人跟着过来,三两下把左相给架起来,随后重重摔在地上。
左相骂骂咧咧地想要起来,却发现那些个黑衣人都已经来到自己面前。
“你们要做什么,我可是她丈夫!”
“闭上你的嘴!”
其中一黑衣人喝止住他,随后给了其他人一个眼神。那些黑衣人见此,便都朝着左相走过来。
之后左相便被他们一番折磨,几乎都快断了气儿。
他虚弱地抬起手,看着上头地柳心如道:“夫人,夫人救救我,快救救我……”
然而柳心如慢条斯理地喝了口茶,语气平淡:“这是给越界之人的惩罚,左相大人,想不到你自诩君子,出口也能这般惹人嫌恶。”
“你这样的人,还是得感谢一些元怀瑾夫妇,若非他们,你也不一定能遇到我。”
“不过你并非那种知恩图报的,这点感谢想必你也不会记住。”
她慢悠悠地说,一字一句都在戳左相那颗脆弱又极具骄傲的心窝子。
如今他是看明白了,这么久了对方一直在拿自己当踏板。若是自己成了,对方跟着享福。若是自己失败了,对方会毫不犹豫地抛下自己。
“真是……蛇蝎妇人!”
鹤城府衙。
夜已深,左相还没有回来,派去找的人也都说没看到对方的人。
“城门已关,没有本王的命令他出不去。要么他躲起来了,要么他出事了。”元怀瑾语气冷凝,“看来我们得出去找找。”
秦想容点点头,但愿对方只是躲起来的好。
二人一起出了府,按照那些学生的话,知道对方是去了某个木屋休息。二人很快就按照那些学生的指示,来到了左相教书的临时学堂。
“这附近,木屋还挺多的。”
秦想容抱了抱胳膊,说。
而最适合休息的,必须是有房顶,四面不漏风的。
二人一起想着,很快就将目光锁定在其中一个木屋上。
那虽不是他们要找的木屋,可是里头烛火摇曳,还有一个身影在微微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