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儿想秦想容面色越发苦闷,叹了口气说:“要是真有那么容易就好了,秦云裳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就是牛儿拿草都能哄好,她却是软硬不吃。”
如今府中人,都是愁坏了。
“我记得昨天上门的那位孙家,家世德行样样出挑,应是不会错过才是。”元怀瑾一边回想一边说。
秦想容无奈,“人是好,她没看上,直接把人媒婆踢出去了。孙家的人,自然也就跑了。如今她亲事说不成,褚玉琴就都怪在我头上。”
当时她不在场,孙家的事还是听秦将军说的。
为了这事儿,褚玉琴跑来特地数落了好几个钟头,说什么她故意强人所难之类的话。
随后秦想容就说了秦云裳这几天的事迹,那些来提亲的,自然都是带着满满的诚意来的。奈何秦云裳心有所属,一个看不上,不是把人劝走,就是直接把人给赶出去了。
就这么几天功夫,已经没人敢再上门了。
元怀瑾听着,也是跟着一阵头疼,“她喜欢的人……”
“是侯爷,京城唯一一个黄金单身汉。”秦想容没好气地说。“喜欢谁不好,怎么喜欢他啊?”
江云臻再单,秦云裳这般也得不到对方啊。
话音刚落,秦想容就感觉到一股意味深长地视线落在自己身上。
她挠了挠头,“这……你说怎么办?”
其实这姐妹两的审美一样,倒是让她挺头疼地。
元怀瑾眯了眯眼,虽然不喜方才秦想容那样夸奖江云臻,不过他还是决定帮一帮忙。
“其实这事儿也不难。”他看着对方眼光放亮,又慢悠悠地解释说:“问题还是出在咱们的江侯爷身上,只要他出面,或许一切都会迎刃而解。”
秦想容闻言,不由一喜。
“那就拜托你啦!”
将军府。
连踢了几天来说亲的人,将军府总算恢复平静。然而平静没有多时,府里开始准备起来,似乎要迎接什么客人。
秦云裳听了下人的话,才知道是江云臻要来府里。
她忙奔回自己院子,一边对着下人们吼道:“都过来替本小姐梳妆打扮,用时下最新的布料,梳时下最流行的发髻,那个红宝石头面……都拿过来!”
下人们不明所以,都开始忙活起来。
秦云裳净了手脸,一边嘟哝道:“侯爷来这么大的事,爹他为什么都不来通知我?肯定是秦想容她们会意的,不成,我不能让她们得意。”
旁边的丫鬟听她这么说,不由疑惑。
“小姐,这侯爷来就来,你这么打扮……做什么?奴婢听说,他是为公事来的。”
这话一出,立马得了秦云裳一个白眼。
秦云裳不屑地勾了勾嘴角,笑说:“到底说你们是小丫头,不懂男人心思。如今府中正在招亲,侯爷过来,肯定也是因为此事。”
到时候自己闪亮出场,江云臻对自己一番春心萌动,这事儿可不就成了?
下人们听了,不由面面相觑。
想了想,她们还是说:“小姐,不如听奴婢们一句劝,还是平常些好,或许侯爷没那个心思呢?”
“不成,让你打扮就打扮,若是坏了本小姐好事,到时候剥了你们的皮!”秦云裳道。
江云臻来,一定是为了那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