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有想到,一天就等到了。
第二日下午,她接到了父亲的信息。
她迫不及待地就回去了。
果然看到了一沓的信息,都是关于杨世子跟继母的。
杨世子府里的下人基本都是心腹,只要是在院子里服侍的,基本上都知道。
但是谁也不敢多说。
她父亲也是请了两波人,一波直接调查,另一波就在杨世子的墙外监视。
果然,他们在自己家里的时候丝毫不遮掩,并且抱着四个月大的孩子,逗孩子叫爹娘。
而杨侯爷躺在正房那边,苟延残喘。
自己亲儿子跟自己继妻,就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苟且,得亏杨侯爷没被气死。
看着纸上的信息,她气的脸色发青,这件事绝对不会这么完了的!
“爹,我需要你帮我,这件事我不会就这么认了的,杨世子不是想要跟继母双宿双飞吗?我就成全他!也好让他亲爹送一封休书出去啊,否则,他们怎么在一起?”
听着女儿这话,他就知道,女儿气很了,但向来宠女儿的他,自然是答应了:“你放心,这件事我会处理的,你不要乱动。”
“我知道了,爹,你也小心些。”
回到府里之后,她就安心地等待着。
而容梨这边,朱雀楼暂时停止了骚扰,琳琅阁也在加紧时间赶工。
月底的时候,朱雀楼三楼突然发出一阵巨响,整座楼仿佛都被震了一下。
接着就什么都没有了,他们还以为是晴天旱雷呢,就没多在意。
事实上,朱雀楼的事情一发生,容梨就知道了。
因为她放在三楼那个房间作伪装的粉色水晶被人触碰了。
自然就掉了马。
不生气才怪呢。
容梨轻哼一声,这么久才发现,气运早还给别人了。
所以朱雀楼的生意依旧不好不坏,他们都以为是因为之前死老鼠那件事,所以生意才这样的,也都没有在意。
事实上不过是恢复了刚开店时候的样子罢了。
而此时的锦衣侯看着盛怒中的道长,忍不住心里一寒:“大师……”
“有谁来过这里?算了,问你们也不知道!”那道长大概三十多岁,长得倒是挺端正的,胡须很长,发冠束起,穿着一身藏青色道士袍,手拿拂尘。
有句话说的好,‘手拿拂尘不似凡人’,也比喻有野心的人。
也有人说,拂尘是拂去人心里的尘埃的意思。
“所以是丢了这里的东西,楼里才出了那么多事儿的?”锦衣侯皱眉道。
“有些关系,但不是主要关系,另外把最近的事情跟老夫说说,老夫倒要看看是谁拿走了老夫的东西!”道长甩了甩拂尘,愤怒的走出了房间。
锦衣侯引着道长来到另一个安静的房间这才把最近的事情全都说了一遍。
“……所以,这件事我也不清楚是谁的手笔,反正朱雀楼的生意是不好了,而且我准备吞并琳琅阁的计划也搁浅了,原本找人去砸场子,结果人去了,但没多长时间就被人忽悠回来了一点儿用处都没有。”锦衣侯紧皱眉头道。
“说来说去你还是怀疑琳琅阁是吧。”道长挑眉道。
“是的,道长。”锦衣侯坦然的道。
“好,老夫这就去走一趟,老夫倒要看看,是什么东西在作祟!”道长拂尘一甩,然后大步走出了门。
“道长,现在天色已晚,要不然明日再去?”锦衣侯内心翻白眼,大晚上的去做贼吗?
谁给你开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