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素月恨恨的盯着房间里的两人,耳边传来赵屹那恶毒至极的计谋。
“明日时分,江少华会依着你的吩咐把汪翎予送来。不管那女子承认自己时汪翎予也好,不承认自己是汪翎予也好。你都要认定她不是真的汪翎予。事实上,她原本也是个冒牌货。你要你认定她不是,那么就能以欺君之罪拿住江少华。”
“若那女子承认自己是汪翎予呢?”皇上问道。
“在皇上你的威严下,就算真是汪翎予,她也不会承认了。你明白我的意思吗?我们的目的不在汪翎予,而在江少华。”赵屹咬牙切齿道,“一日不除江少华,都尉一职始终落不到皇上你的手郑”
“是的,要不是隆兴太后三番五次的阻拦,不让我换掉江少华,我早就把江少华置于死地了。”
皇上恨恨不平,“真不知隆兴后这老太婆和江少华他爹年轻时有过什么不清不楚的勾当,如此死了命的保住江少华。定是她想先帝那个老糊涂吹了枕头风,让他把调动都尉军的都尉十字令牌交给他,还令其世袭保有,世禄奉之。没有都尉十字令牌,连我这个皇上都调动不了都尉七军。”
赵屹冷哼一声,“保得住一时,保不住一世。明日江少华便会栽在我们手郑到时候,定要让他交出都尉十字令牌。没有了十字令牌,看他怎么调动都尉七军?解决了江少华,都尉七军还不掌控在我们手郑那时候,皇上的基业才能千秋万代。”
赵屹到这句话,皇上冷不丁的打了个寒颤,脸上隐约浮现出惧意,“俞康奇一切唯侯爷马首是瞻。”
陈素月心道,收拾了江少华,下一个收拾的可就是你这个狗皇帝了。
赵屹与皇上又商议了一些人事上的事情,这才转身离开。
离开之时,他带走了已经昏厥的汪翎予。
陈素月伏在走廊角落,回想赵屹向皇上提出的那些人事提名,几乎都位居要害职务和机要部门,朝政上下几乎都被赵屹一党把持了。
看来,只剩下都尉将军这个职务,还不在赵屹控制范围内。
江少华多半已经变成了南魏帝都明京城的光杆司令,要不是皇太后保他,恐怕早就被赵屹碎尸万段了。听两人之间的聊,像是十分忌惮江少华以及他掌管的都尉七军。
由此看来,都尉七军应该算是这个腐朽的国家里少有的清净之地。至少,现在还没被赵屹控制住。
赵屹离开之后,她继续望向房间里。
皇上痴呆的望着大门口,犹如被人定住一般看了好久,像是丢了魂一般。
过一会儿,他回过神来,竟百无聊赖的在房间里转圈。不知为何,像是浑身爬满了跳蚤,心痒难搔,不断地抓耳挠腮。
他焦躁的在房间来回走了好一阵,这时候,门口一位奴婢提着灯笼经过,他突然抬起头来,像是饿了很久的禽兽一般,快步跑了出去。
他一把抓住那奴婢,将她扯进房间,推倒在地上,一跨步骑在她身上,用力撕扯她的衣衫。
那女奴躺在地上,浑身颤抖惊恐,脸色惨白,双眼瞪得如同另一半,如死鱼一般,畏畏缩缩,不敢乱动。
她躺在地上颤抖了好久,才努力从嘴唇里挤出几个字:“皇上饶命,皇上饶命。”
皇上伸手一把扯开她的衣衫,露出雪白的胴体来,与脸上惨白的脸色相比,犹如浑身裹上了一层冰。
“你要我怎么饶你?”皇上伸手在她脸上使劲捏了一把。那婢女双手蜷缩放在胸口上,吓得眼泪直落,不知该如何回答他。
皇上脸上一变,伸手一巴掌扇过去,打得那婢女头一歪,惨白的脸上立时出现血红色的手指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