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完毕之后,三人向别临铸刀的地方走去。
陈素月走在前面,滕护梨牵着别临儿子走在后面。
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聊天的声音传到陈素月的耳边,话语里透『露』着童真,她感到一阵温暖。
走到铸刀的火炉房门口,突然听见“刺啦”一声响,就像是有个兵器从刀鞘里拔出来那样。
这声音清脆无比,震动着陈素月和滕护梨的耳朵,犹如悬挂在窗棱上的风铃被微风吹动一般。
这时候,火炉房的大门打开,一股热浪从房间里喷涌出来,只听“哐当”一声,像是有什么东西倒在地上。
陈素月和滕护梨急忙走进去,只见别临浑身大汗的躺在地上。
房间里奇热,别临上半身并未穿衣,下半身只穿了一件几乎要烂成布条的短裤。
一个月没见,别临的肌肉线条在火炉的照耀下变作了赤红。
只见别临光着上半身躺在地上,精疲力竭的样子,像是用尽可全身力量。
陈素月走到他身边,不好去扶他,“别临,你没事吧。”
虽说嘴上关心别临的情况,但陈素月心中却念起新铸的刀来。她担心那把刀没有铸成,而别临也受伤了。
滕护梨看到别临躺着地上,根本就不顾男女之别,急忙上山去扶他。
别临似乎并不领情,一把推开阿梨,自顾自的从地上爬起来。他起身很是勉强,咬着牙似乎是要在陈素月和滕护梨两人面前逞能。
站起身后,别临脸上挤出些笑容,“阿怜姑娘,刀已铸成,请你看看。”
陈素月顺着别临指的方向看去。只见火炉里『插』着一把乌黑的长刀。这把刀既有剑的轻灵飘逸,又有刀的沉重霸气。刀身很窄,中间打造出一条缝隙。
陈素月问刀身中间那条缝隙有什么作用,别临说是为了更好的发挥这把刀的作用,至于具体的作用却没有说。
陈素月围着刀端详了很久,心中兴奋不已,这正是她想象中的样子。她伸出手握住刀柄,一股力量从刀柄传到掌心。
她使出力量,将刀从火炉里拖了出来。乌『色』的刀在火光中显得暗淡,虽然陈素月感受到阵阵刀锋,但却看不出这把刀无坚不摧的样子。
别临伸出手来,“把刀给我!”
陈素月把手中的刀交给别临。他拿着刀,在手中挥舞两下。
“大凡新的武器,一定要有人来血祭。这把刀往后将嗜血无数,自今日开始,就由我来祭旗吧!”
说着别临将刀舞动起来,右手一放,刀便在空中旋转起来。
别临的双手,使劲往前伸。
当陈素月和滕护梨意识到要发生什么时,已经来不及抓住别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