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近仁撩开窗帘一看,已经到幼薇租住的小院门口了。刚欲转身,发现幼薇一手捂着嘴巴,一手撩开另一边的车帘飞快地从车里出去了。
李近仁愣了一下,这丫头把他当魔鬼了吧。哪有那么可怕,只是嘴唇被他吸得有些肿而已。难道两人的感受完全不一样,为什么他的感觉是享受呢?
幼薇打开院门,绿翘也跳下车来,跟在幼薇身后进了门,还没来得及转身说声“再见”,幼薇“啪”地关了门,并且下了栓。
李近仁轻咳一声,这下,以后要进这扇门只怕有点难度。阿陌转头,眼角眉梢都是笑意,调侃道:“主子,你对小娘子做了什么?”
李近仁轻斥道:“还不快滚,没见她都怕了我们吗?”
阿陌笑着大声道:“好,马上滚。”他对着门内大喊,“我们滚了。”接着是他的大笑声。
幼薇站在院门处,始终捂着嘴巴,绿翘睁着大眼睛看她,想说不敢说的样子。
幼薇转身向自己的卧室跑去,那里有一面铜镜。对着镜子,她左看右看,还好,嘴上的浮肿已经消解,只是被咬破的地方还带着血丝,而且印迹明显,没有几天消除不了。
怎么办?明天她去衙门的话,人家一看她这个嘴……天,哪里能够见人?幼薇在心里疯狂吐槽,对着镜子生气。
绿翘在外面喊道:“阿姐,郎君把药膏送来了,你要不要再涂点?”
幼薇正生着气呢,怒声道:“他怎么又来了,他怎么进来的?”
绿翘道:“从墙上进来的,阿姐忘了,郎君会武功的。”
想起那天晚上他带着自己在外面飞檐走壁,幼薇默了。一道门哪里关得住他啊,他若真想进来,那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
不过想想,这男人除了啃她时有点不太懂得怜香惜玉外,其余真的是哪哪都好。幼薇在铜镜前坐下来,双手托腮,想象着李近仁的样子,又看看镜中的自己,她觉得再这样下去,自己只怕是不能自拔了。
那可不行,任何时候都要以自己为重。恋爱中的男人谁不是情圣?千万不要被烧坏了脑子。
这一天自然不能出去了,一天都在家里度过,吃饭时,嘴上的伤口还疼得慌,这难免又让她想起车上的缠绵。自己其实也是回应了的吧。要是他能温柔点,克制点,那就好了。
幼薇自己想得心旌动摇,感觉一颗芳心在空中飘飘荡荡,悠悠忽忽。脸上一会儿青,一会儿粉,一会儿红。绿翘在旁边看得傻愣愣的,问道:“阿姐,你一会儿笑,一会儿怒,是个什么意思?”
幼薇的脸就僵在那里不动了,绿翘哈哈笑起来,幼薇放下碗就去打她,绿翘跳起来跑出堂外,幼薇也跟着跑出去。
花圃里的菊花已经凋残,才一个月的光景,花叶凋零,只有几片绿色的叶子稀稀拉拉疏疏落落地在秋风中萧瑟。有些花茎已经又黑又枯,完全看不出昔日繁盛葱茏的样子来。
绿翘见幼薇站在花圃旁边发呆,便走了过来,道:“一个月前,这花开得还好,才一个月光景就成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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