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开发新产品,幼薇每天也是绞尽脑汁,过得并不轻松,但是眼看着资产一天天变得丰厚,她的自信心也越来越强。
另外,她还开辟了私人订制业务,为有钱人量身订制衣物。
日子过得充实而忙碌。李近仁的丝绸生意也在太原打开了销路,一切都向着好的方向发展。
下午,天突然冷起来,风吹得呼呼的。晚上,就下起大雪来。
幼薇站在檐下,身上裹了一层毯子,拢着手,看那雪棉絮一般,大朵大朵地往地上飘。
“又下雪了啊。”她叹息着说。
“下雪了。”李近仁从后面抱住她,把头搁在她的肩上,说话的时候温热的气息就吐在幼薇的耳朵边。
幼薇用手推他,李近仁的头像是长在她肩上一般,任谁也推不动。幼薇笑道:“老是玩这般幼稚的游戏,不理你了。”
“嘿嘿。”这就是李近仁对她的回应。
幼薇本来正在感慨时间的流逝,被他这样一弄,伤春悲秋的心情立即没了。随即灵感一动,我们可以生产保暖的衣服鞋子啊。
唐朝这时候还没有大量使用棉花,也没看到有哪个地方栽种棉花,但是幼薇知道,棉花在我国其实很早就有了,只是大家这时候还不知道它的妙用。棉花的广泛应用要到宋之后去了。
幼薇点了点李近仁的额头道:“你来,我画个东西考查考查你,看你认得出来不?认出来有赏。”
李近仁大感兴趣,“有赏,赏什么?”
幼薇嘿嘿地笑,“把我赏给你怎么样?”
李近仁骂了她一句,“坏家伙。说说你跟莫夫人今天说了什么,笑得那般诡异。”
幼薇才不会说老实话,只说是一般女人家的事情,跟男人没关系。李近仁才不相信,笑得色眯眯的,还说跟男人没关系。
两人走进房里,幼薇铺开平时画图用的纸,一边画一边解释,先是画出棉花树,再画出棉花爆开的样子,如云朵一般。
“见过没有?”幼薇问道。
李近仁手摸着下颌道:“别的我可能不知道,但这个我还真知道,你忘了我是做什么生意的了。”
李近仁靠做布帛发的家,幼薇知道这个。她撑头看着李近仁,眨了眨眼,“你倒说说呀。”
“蜀地一个叫做哀牢山的地方,出产这种东西,织出来的布叫做白叠花布。比老百姓平常穿的麻布要柔软很多,很多人喜欢穿这种布料做的中衣。”
“哀牢山?”幼薇眨着眼睛,“现在属于南诏国吧。”
“夏、商时期,蜀地属于中国九州之一的梁州。秦汉之际,政府在这里推行过郡县制。西晋时期,它又被设为宁州,是全国十九州之一。只有到了近代,才出现各种小国,后来被南诏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