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陌刚走,李近仁心情不大好,这种静默在两人之间很少有。幼薇静静地靠在李近仁的怀里,听着他沉稳的心跳,一颗心安定下来。
白居易说得好,“我心本无乡,心安是归处。”或许如温庭筠所说,女人迟早得找个人嫁了。也许,李近仁就是她人生的归处,幼薇伸手抱住李近仁的腰,觉得这辈子就这么过其实也不错。
李近仁拍拍她的手道:“今晚可以睡个好觉了。”
这几天他们每晚都没睡好,现在终于可以回归正常生活,算是阿陌走后的一件幸事。否则,以阿陌和徐媛媛的德性,李近仁就算不想和幼薇挤,也非逼得挤在一起不可。
“你说这是为什么?我觉得阿陌是一个比较传统古板的人,这件事上他玩儿得有些出格。还有,明知道这样我们会有意见,他为什么不一早就在外面租房子住?反而还是先回这里来,在你提出意见之后他才说再去外面租房。这中间会不会有什么隐情?”
阿陌走之后,幼薇开始理性思考起这件事情来。
阿陌性格确实相对传统,李近仁想了想道:“我明天去问问他。”
“嗯,最好是有原因的。大家都不愿意从心里接受他这种改变,尤其是绿翘,你看,他都不理绿翘了,原来对绿翘那么好的人,突然就变得看不见她了,我都替绿翘难过。”
第二天,李近仁去阿陌住的地方找他,阿陌没在房内,只有徐媛媛坐在厅里发呆。天气很冷,徐媛媛身边也没烧个火炉。李近仁走过去问她阿陌在哪里,徐媛媛摇头。
李近仁想起徐媛媛有语言障碍,暂时不会说话,四处看了一下,也没找到阿陌的踪影。快要走的时候,李近仁问徐媛媛冷不冷,徐媛媛摇了摇头。李近仁便留言说让阿陌回小院一趟,找他有事。
徐媛媛点头同意了。
李近仁带着疑惑离开了阿陌住的地方的,就之前的表现来看,徐媛媛粘阿陌粘得紧,一刻也不愿意分开。可是,现在徐媛媛在厅里,阿陌却不知道去了哪里。有点不合前情,莫非真如幼薇所说,另有隐情?
李近仁回去之后,命人给阿陌送去了银炭,另外还送了很多钱。不管怎样,阿陌总是他从小陪他长大的兄弟,跟在他身边那么多年,出生入死,现在虽然分开,但情谊还在。
李近仁不看重钱,他看重的是赚钱。不论是幼薇还是阿陌,需要他掏钱的时候他一点儿也不含糊,掏得很爽快。
当然,这也是因为他能赚钱,凡是能用钱解决的问题根本不是问题。这是有钱人的逻辑。
从阿陌那里出来后,李近仁托人带了封信和一包东西去扬州,那包东西里面就有一件金丝绒的背心,幼薇送的,他把它带去扬州。然后在信中告诉母亲说,衣服是她未来儿媳妇给她做的保暖背心。幼薇嘴不甜,李近仁希望这件衣服能够讨得母亲的欢心。
下午的时候,阿陌过来了。
李近仁问他这段时间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阿陌回答说没有。就算李近仁指出他的反常之处,阿陌也坚持称,是自己初尝云雨,没有控制好,于是才有了这么多的异常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