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悫站起身来,“你好好准备,我和你娘会替你安排好一切,你也不用太过忧愁,虽是住在皇宫里,出入还是很很自由的。”
韦悫走后,韦保衡在窗前站了很久,想着某些事情最终都不能实现,不禁长长地叹了口气。
第二天一早,韦保衡骑马来到咸宜观。
鱼玄机刚起床不久,正在房里作画,听到门上叩响,连忙去开门,看见韦保衡站在门外,很是吃惊。
“这段时间你不是忙着宴饮庆贺吗?怎么有时间来咸宜观?”鱼玄机掩了门,陪韦保衡在门外廊下说话。
韦保衡道:“玄机,我,我,唉,我父亲跟皇帝议亲了,不久后我可能要跟公主结婚了。”
鱼玄机大喜道:“这是件好事啊,哈哈,恭喜你,以后再见面,要喊你做驸马爷了。”
韦保衡用手抹了抹脸,不知道该如何对鱼玄机说他心里的想法。
鱼玄机看着韦保衡道:“机会难得,你要好好珍惜,听说同昌公主美丽聪慧又多才多艺,你这是拣到宝了。”
韦保衡其实很想说,同昌公主就是李梅灵,那个天天嚷着要出来跟你玩的小丫头。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韦保衡什么都没说。
他只告诉鱼玄机,皇帝舍不得公主出来建府,公主出嫁后也还是住在大明宫,以后出宫到处游玩就没那么方便了。
鱼玄机道:“那更好,说明她的父母亲都很爱她,你进大明宫,天天同皇帝一处,仕途必然宽坦,未来可期。”
绿翘这时走过来,“咦”一声问道:“韦小郎今天怎么有时间过来了?”
鱼玄机连忙道:“他给我们报喜呢,尚了公主,从今以后就是公主府的驸马爷了。”
绿翘很是高兴,心里想着,这韦保衡尚了公主,就再没机会遐想阿姐了。
听着绿翘祝福的话语,韦保衡高兴了一点,道:“以后可没有机会再经常陪你们打牌了。”
绿翘道:“没事没事,你好好地与公主相亲相爱就可以了。免得赢了我那么多钱走。”
后面这句话说得小声,韦保衡偏听见了,笑道:“这丫头,你和你家主子赚那么多钱,偏来跟我计较打牌这点小钱,真是一毛不拔啊你。”
绿翘道:“谁说小钱了,你过年赢了我多少钱走?”
韦保衡道:“得得,哪次来了再输回给你罢,免得你一直记挂着。”
绿翘摆手,“不用不用,算送给你和公主的大礼了。”
韦保衡道:“这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