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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欧阳智贤双腿间留下的点点血迹，上官无类既心疼又怜惜，轻啄了她莹润的小嘴，把她揽在怀里，自言自语地说着：“小狐狸，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前一世，上一世，这一世，你都只能是我上官无类的人。”

……

等欧阳智贤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自己的床榻上，一旁的欧阳智兴惊喜地拉起她的手，握在掌心，“智贤！你醒了！太好了，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我们到处都找不到你，急死我了，是上官子玄把你带回来的，谢天谢地，你平安无事。”

欧阳智贤猛地一激灵，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我……我现在……”

“放心，还是老样子，他不知道。”

欧阳智贤摸到了胸前的吊坠，心中感叹：呵！还放什么心啊？他早就知道了，他不但知道了，还和我……他又把吊坠还给我了，就好像这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样。他……他怎么可以那样对我？我恨他！恨他！

欧阳智兴看着欧阳智贤越来越铁青的脸，关切道：“智贤，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是不是生病了？”

欧阳智贤收敛起情绪，微笑道：“我没事，可能是太累了，我再睡一会儿。”

欧阳智兴抚了抚她的额头，疑问道：“上官子玄说……找到你的时候晕倒在路边，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那几个妇人已经承认是故意引你去的。告诉哥哥，到底是怎么回事？”

欧阳智贤头疼地揉了揉额间，“哥，我现在什么也不想说，等以后……以后再说好吗？”

欧阳智兴宠溺地揉了揉她的头说：“好！你不想说就不说，好好休息，没什么比你的平安来的重要，这一次是有惊无险啊！”

“谢谢哥。”说完，闭上眼睛假寐。

等欧阳智兴离开后，欧阳智贤睁开双眸呆呆地盯着天花板，大脑一片空白，回想着在船上和上官子玄发生的一切。

强势的……

霸道的……

但又充满怜爱的……

心疼的……

但是这丝毫都没有消减对上官无类的愤恨，一想到他心中就怒气翻涌。

你太卑鄙了，竟然在我中迷药之际欺负我，真不敢相信你会是这种乘人之危的人，亏我以前那么信任你。

是我瞎了眼，是我看错了人，我就不该把你留下。

现在道长的告诫被打破了，你知道了我的真实身份，等待我的又会是什么呢？我的结局并不重要，只是觉得辜负了爹娘和哥哥对我的照顾。

这些年，他们一直小心翼翼呵护我成长，却在这最后的关头出了差错。

是我！是我不好！是我警惕性太低，是我让他们的努力付之一炬。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想着想着，欧阳智贤忍不住泪流满面。

……

上官无类默默地走进卧房，看着已经睡着的欧阳智贤，忍不住伸手抚上她光洁细腻的脸庞，来回摩挲着，眼中溢满抱歉。

“对不起，是我勉强了你，这不是我想要的结果，事情不应该变成这样的。

可是……我真的抑制不住对你的冲动，拥有你才让我觉得真实，让我觉得这不是梦，我不后悔！”

欧阳智贤听着上官无类的低语，烦躁地皱了皱眉头，缓缓睁开眼睛，看到那一张令她愤恨的脸庞，一个翻身，把枕头砸向他，怒言道：“你滚！我再也不要见到你，从今天开始，你不再是我的随侍，你可以走了，以后你我再不相干。”

上官无类已经猜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深深叹了口气，缓缓说道：“我说过，就是你赶我走，我也不会走，尤其是现在有人要对你不利，我就更不能离开，我要守在你身边保护你。”

欧阳智贤嘲讽地冷笑道：“呵？保护我？你是在保护我？还是在伤害我？还是说……占有！就是你保护我的方式？别开玩笑了，我不会留你在身边，不想再见到你，只要一看到你，那些情景就会在我脑海中浮现，那是我的噩梦，我不要去重温。”

上官无类捡起枕头放于床边，语气柔和，“我……我不想伤害你，即便消失在你面前，我也会保护你。

我不知道，为什么你要假装男儿身？我也不想去追究，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秘密，我要告诉你的是：我永远都不会离开你。”

欧阳智贤怒气冲冲地抓起上官无类的衣领，用力地推搡着，大喊道：“你给我听好了！我不是你的小狐狸！你不要把我和她混为一谈。我是我，她是她！如果仅仅是因为我们长得相似而让你保护我，那大可不必！你滚！马上给我滚！”

上官无类眉头微蹙，闷哼一声，胸口渗出一丝血迹。

欧阳智贤这才想起来，他把发簪摁进胸膛里了。

伤口……是我……是我让伤口又出血了吗？

欧阳智贤回想着：不论如何是上官子玄救我一命，如果没有他，自己早就沉入湖底了，心中泛起一丝不忍，小声说了句：“你……你怎么不把簪子取出来？伤口没处理吗？”

上官无类把胸口的衣服一扯，露出伤口。

果然还在渗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