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儿便直勾勾的看着她，那一股偏执、与疯狂。

与他现在的年龄格格不入。

让她莫名想起了那只肥兔，捧着个胡萝卜死不撒手的样子。

黑色的头发，在月光洒落一层银霜，使之看起来更柔软，就像是树莓果冻一般。

笑仙沉默了。

并感觉有些饿。

笑仙看着言竹那黑色的瞳目，道：“你要言家吗？”

言竹有一瞬间懵了，眨巴了一下眼睛，不是来找他玩过家家的吗？

言竹摇了摇头，也不管笑仙听不听得懂，认真道：“小若，言家会弄脏手手的，我不喜欢。”

“我想让你坐上那个位置。”

两个小孩子答非所问，但彼此都懂对方的意思。

言竹借着月光，看着笑仙那熟悉的面容，感觉到有几分飘渺，记忆中的梅若，似乎慢慢变得清晰起来。

他感觉得到，梅若似乎不一样了，但隐隐约约感觉她更真实，也更捉不住了。

“小若，你要我吗？”

言竹委屈巴巴的看着笑仙，小胖手紧紧捉住笑仙的衣服，生怕她一不留神就跑了。

笑仙面无表情，但言竹莫名感觉她有些懵。

笑仙：……

一上来就要做朕的妃子？不不不，朕的后宫佳丽三千，岂能独宠你一个？不行，绝对不行！！

笑仙举起手，看向言竹。

一掌即盟。

言竹终于开心笑得像个孩子，眼睛弯弯的，完全没有之前阴霾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