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漂亮的耳坠!”凌林打开礼盒,一对蓝色的耳坠安静的躺在盒子里,款式新颖好看,光芒璀璨耀眼。
“戴上试试。”池渊从盒子里取出耳坠,递给她说道。
“这是订婚礼物吗?”凌林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有那么一瞬间的恍惚。
上一次打扮这么精致,是多久以前,她都快不记得了。
“嗯。”池渊点头,看着她眼中的欢喜,嘴角也微微扯起了弧度。
“我也有一个礼物给你。”凌林从包里掏出一个比这个大几倍的礼盒,递到了池渊的跟前。
“木木跟我这么默契?”池渊接过礼盒,含笑看着她。
“里面是什么?”池渊拆开礼盒的包装纸,仿佛很新奇的问着凌林道。
“一个陶瓷杯子。”凌林如实说着,然后又有些不确定的开口道“我自己亲手做的,不值什么钱,也不知道你喜不喜欢,比不上奶奶的玉瓷碗有价值有纪念意义,不过它是我的一片心意,祝愿你以后的日子平安顺遂。”
“这么秀气?”池渊听着她的话,拆开盒子,终于拿出那个杯子,他看了看微微蹙眉道。
“我……我以前没做过这种东西,你要不喜欢,我可以留着自己……”
没等凌林把话说完,池渊就打断了她。
“是秀气了一些,不过也还能凑合着用。”池渊迅速把杯子收回盒子里,杜绝了凌林想要回去的打算。
“以前没送过男人东西?”池渊忽然想到什么似的,有些严肃的问着。
“送过一个哥哥佛牌项链。”凌林仔细的回想了一下,如实回答道。
“哥哥?”池渊看着她。
“一个对我有再造之恩的大哥。”凌林点头,脑海里出现了詹姆斯·林的那张东方面孔,心中仍旧满是感激。
在西方国家的那些年,若非是他次次相帮,授她本领,她定活不到逃离回国的那一天,更不会有后面那几年的安稳日子过。
“有时间可以跟我说说你以前的故事吗?”池渊沉默了半晌,看向凌林,开口用询问的语气说着。
“可以。”凌林点头答应。
以前她从没有向谁吐露心声的爱好,也未曾想过会有一天答应跟谁说过往。
只是如今开口答应了,也没有想象中那么难。
一个全新的世界里,没有从前那些人,或许她可以不用那么累。
“他与你有恩,那便算了,不过以后只能送我一个人东西。”池渊挺认真的样子,开口对凌林道。
“……”不知道他抽哪门子风,为什么会这么要求她,凌林嘴角抽了抽,也并未反驳他。
“爷爷在隔壁房间里,我们先去见过他,再下去跟宾客打招呼。”池渊叫何凉收好杯子,回头对凌林说着。
“爷爷也来了?”凌林惊讶的同时,眼里也不免有些慌乱。
池渊的爷爷池博海,是和其他人不一样的,他可是华国开国元帅的亲儿子,开国总统的亲外甥,而他本人在军政界取得的成绩更是斐然,鲜少有人能与其争辉。
若不是大儿子在年轻时执行任务牺牲了,池家偌大的家业,也不会完全交到小儿子池绪明手中。
池家到池渊这一辈,也不会只有池渊一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