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小草在城郊别墅颓废了两个月,终于重整心情,振作了起来。
虽然嘴上说着无情的话,可她还是听连如玉的话,回了连家本家,报考了本家最好的医学院,往大药师的位置上努力。
凌林被出师后,觉得自己毒术够厉害了,但是医术上有些欠缺,便不时的往连末的药园跑。
她跑去的次数多了,连末习以为常,见她来连头都不抬了。
“要我指导你医术不是不可以。”
连末日常摆弄着他金贵的药材,只是今天改了口风,不说不教了。
“叔叔有什么条件尽管说。”凌林眼睛冒着精光。
“我研究病理那么长时间,还从未听说过像你这样的病症,对男人过敏,这特么究竟是个什么毛病?”
“你是怎么得这种病的,详细跟我说说,我做一下笔记。”连末几句话离不开他的专业研究。
“我说了,你就教我?”凌林笑着问道。
“是指导,我从来不跟别人抢徒弟。”连末纠正道。
哎!连如玉真不仗义!
说走就走了,连招呼都不带打的。
这挥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的姿态,真是肆意潇洒。
真是叫人……真特么叫人羡慕。
什么时候,他也可以说走就走啊!
“差不多,都一样。”凌林笑嘻嘻的。
“说吧,我记着,也算是开创某一种病历的先河了。”连末找出一个本子,坐在椅子上,手里拿着钢笔,模样严谨认真。
“那时候……”凌林缓缓开口,回忆着过去,徐徐道来。
直到听她说完,连末才明白,她这算不上是病,严格意义上来说,其实是一种心里作用,是一种心理暗示。
因为她被揩油那段时间,她刚好感冒了,喷嚏打个不停,因此也很大程度阻隔了那只咸猪手。
为了不被占便宜,她这场病生的有点久,只要那个人一出现,她就会不停的打喷嚏,流鼻涕,用脏兮兮的模样保护自己的清白。
她本身体质差,该生长发育的时候也没好好养身体,心理暗示再加上细胞记忆,以至于她后来一跟异性有过分亲密的举动,就会打喷嚏。
说过敏症,这实在算不上。
顶多就是长期处于紧张防备意识下的一种自我保护,心理暗示。
“以前有过长时间的失眠?”连末问道语气有些笃定。
“嗯,我晚上靠吃药入睡。”凌林如实答道。
“什么时候好的?”连末意味不明的看了她一眼,似乎有些同情。
“杀了那个人,安全回国以后,慢慢的不靠药物,晚上只要睡的晚,困极了的时候就能睡着了。”凌林清澈见底的眸子里闪过一抹阴冷,如同修罗一样,周身气场黑暗。
“你现在都好了?”连末将她的模样看在眼里,却没有丝毫意外,神色自若的问着。
一个被狠狠伤害过,隐忍十年报了仇的女孩,他不认为她能特别天真。
存粹无害的模样不过是她的保护伞,内心里,她应该比一般人都强大。
这样的她,才是真正的她。
“是吧,我不太确定。”凌林脸上带着一抹浅浅的笑,仿佛刚才的模样只是一瞬幻影。
“不确定过敏症好了,还是你不确定是不是只对他一个人好了?”连末将自己整理的思路都写在笔记本上,抬眼看着凌林,仿佛能猜透她的想法。
“我不确定这毛病是不是只对他好了。”凌林答道。
是的,她也觉得这是毛病了。
什么狗屁过敏症!
不就是让想她年纪轻轻就出家么?
她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