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小蝶默默地咬紧了牙关。

她破音那句，唱得声音并不高，合唱时应该很难听出来，偏偏姜星尔毫不客气地指了出来，一点儿颜面都不给她留，这让梁小蝶有理由怀疑，姜星尔是故意的！

故意想让她出丑！

公报私仇！

可，眼下这种场合，导师问话，身为学员也不能拒绝回答，被人拿捏住把柄，为人诟病。

梁小蝶忍住心底的愤恨，点头“嗯”了声。

从她的内心到她的表情，都可以看出她的抗拒，不情不愿的承认。

其实，姜星尔只是对音乐一行认真，无法容忍梁小蝶在中间混水摸鱼，这才将梁小蝶破音的问题给指了出来。

她并非针对梁小蝶一人。

因为姜星尔很快就指出了其余几个学员的问题，“许婉婉你C调部分唱得高了，林听唱歌气息不稳，还需要多加练习，叶梨你的问题不大，但是……”

最后，姜星尔难得的点名表扬了一下，“顾星烟。”

她抬头，嘴角扯了个笑，“你很不错。”

“谢谢姜导师。”

几个女孩齐齐鞠躬。

明歌和另外三位导师低声商议了下，锦旗娱乐这五个练习生的评级。

他们的决定几乎一致。

最后，明歌拿起话筒，宣布道：“你们的第一次舞台表现，直接决定分级评选，下面公布锦旗娱乐学员们的评级——”

“许婉婉，林听，叶梨，C。”

C，中等成绩。

三个女孩脸上有淡淡的失落，但很快整理好自己的情绪，表示感谢。

接下来，明歌继续开口道，“梁小蝶，F。”

梁小蝶，“……”

梁小蝶愣在了当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