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梦芜眼睫轻眨了眨,哭声渐渐弱了下来。
肖霞又开口继续道:“林嘉言的性格你不是不知道,学校特色墙上多少大胆对他表白的,也从没见他正眼瞧过谁!”
魏梦芜眼睛一亮,“你说的对,我还有机会,我会等他,我不信他就一直看不上我,我要一直跟着他,他去哪我就去哪,总有一天我会让他看到我的好。”
说完,将眼睛的泪水一抹,飞快地跑了。
肖霞连忙站起身,“你去哪里啊?”
“看书!”
魏梦芜的声音远远传回来。
肖霞:…….
…….
………..
南家嫁女,摆的是流水席。
四老爷子负责迎客鸣炮,五老爷子负责登记宾客彩礼,七老爷子端坐大堂陪着男方长辈喝茶。
宝树负责全场,哪里缺人往哪转。
书岚领着村里的一群妇女洗碗洗菜,细娘则忙着摆茶水,宝寿则一直在厨房忙活。
长辈忙得脚不沾地,小辈则乐偷闲。
到了适婚年龄的南泊和南宇自然难逃众相亲介绍爱好团队的敌手。
最舒舒服服的就是南惜这一小辈了。
年纪小不懂事,去摆个吉橘还得拿红包哄着。
南惜将今天收到的十个红包妥帖的放进衣服最里边的口袋,司九将下巴靠过来,满眼笑意,“惜姐,分红吗?”
南惜给了司九一巴掌,“不存在分红的。”
司九捂着脸笑了。
南惜欲待说点什么,那边二婶喊她,“惜惜过来一下,你有同学来了,你带着你同学玩一下,我去那边摆茶。”
同学?她有个屁同学。
不对,她同学不都是在那边土里跟傻子似的放鞭炮吗?
南惜狐疑地走过去,一见来人,眉头下意识地拧起来。
“你怎么会来?”
谭晓玥揪着衣摆,跟小兔子似的站在一边,看了看她又低着头,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样。
南惜顿时觉得自己像是十恶不赦的坏人,非要赶着人走。
她猛吸了一口气,将声音放缓,“我又没说你不能来,我就是问问啊!”
谭晓玥抬起头看了她半晌,似乎在确定她到底有没有生气。
“不说算了。”
南惜没有那么大的耐心,反正今天又不是她嫁人,村子里的人往祖宗上三代扯一扯总能带点关系,给份子钱就行。
南惜又没有什么损失。
于是转身朝外走去,司九还在那边等她。
“我……我是和我妈妈来的,凝香阿姨说她也要来,我们就一起来了。”
得,还真是带了点关系。
司九手指屈膝敲着桌面,等得有些百无聊赖,不知怎的,他怎么觉得南惜看他的眼神……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