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战一边神游一边喝水,不知不觉,他本疲乏,又兼附中饥饿,不知不觉将冰冷的溪水连喝了好几大口,直到腹中传来胀痛之感才发觉水有点喝多了。
“哎呦。。。”白战捂着腹部,连忙站起身伸直身子,想放松一下。
“怎么了?”一旁的骆离雌关切地问到。
白战还想强任着,摇了摇头:“没事。”
他挺起肚子,对着太阳晒了起来,想用阳光驱除一下寒气,却没想到肚子更加痛了起来。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白战伤病疼痛,也不是这次喝多了冷水才得的,喝水不过是一个诱因。
原来他多年闯荡江湖,一顿饱一顿饥,早就将脾胃弄坏了,且又自行练剑,不知身体落下多少隐患。
之前忍着饥饿跟疲乏连夜赶路,内部血管早就燥得通红了,如今又大喝冰冷的溪水,那千疮百孔的身体终于是扛不住了!
一开始还是腹中绞痛,一阵冰冷的春风吹来,白战只感觉脑袋一阵眩晕,眼前有些发黑,浑身只冷得哆嗦。
他一时脚步有些不稳,直愣愣地往地下栽去。
骆离雌早发现白战的不对了,连忙上前扶住:“白大侠?”
还好有人扶住,不然白战只怕是要直接摔到地上了,骆离雌从身后搂住白战,让这个单薄的剑客倒在自己丰满的怀里。
白战只感觉后脑勺软绵绵地,知道自己碰到哪里了,不过此刻的他头晕恶心,便是躺在如此妙处也感受不到什么美好。
骆离雌拖着白战,左望右望,想寻找一处合适休息的地方。
她本胡女,力气比一般中原女子要大,白战身子也单薄,所以拖起来倒不是很费力。
骆离雌寻到一个干净又柔软的草地,将白战直放到地上,见其面色苍白,额头冰冷,知道他是受了风寒,于是脱下自己的外衫将白战裹了起来。
白战半天没有回神,紧闭双眼,疼痛得十分厉害。
骆离雌只好穿着一件内衣去寻些枯草干柴,然后又找了个空心的石块洗净盛水,将火升起煮起水来。
野外生火不易,等到水烧开,骆离雌早就忙得满头大汗了。
可是她连擦汗都来不及,拿起早准备好的简易石器皿舀了些开水往白战嘴里灌去。
白战半昏迷躺着,直接对他灌水呛得他直咳嗽。
骆离雌无奈,只好双腿跪在地上,将白战的头枕在自己腿上,一只手扶着将他的背让他坐起,另一只手拖着碗给他灌水。
白战喝到热水,终于面色舒展了起来。
“累死我也!”骆离雌心中嘘了一口气。
她放下器皿,用手擦了擦汗,俯身关切的问到:“白大侠,可曾好些了?”
白战听到有人叫自己,慢慢睁开双眼,他躺在骆离雌怀里,那胡女有脱了外衫,白战恢复视力就是看到白花花一片!
他立刻瞪大了眼睛,只感觉血脉喷张!只感觉连病痛都好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