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浑噩噩两个月之后,露华浓告诉他,她怀孕了。
他和花想容已经回不去,这个孩子的错误是自己犯下,他不得不承担责任。
“你在说什么?”露华浓忍着怒火质问。
她以为若非群是来劝她认罪,却没有想到若非群对她做足准备的事情只字不提,反倒是却扯一些前尘往事,令她莫名有些烦躁。
若非群无动于衷,继续说:“你的算盘打得很好,可惜连老天爷都看不出过去,容容她得了绝症,她是个很怕疼的人,因为她说她从小就被人欺负打骂,疼痛对她有心理阴影,她忍受不了病痛折磨,所以选择了自杀,在我和你结婚的日子里自杀。
她用生命作为代价,让你棋差一招,满盘皆输,你恨不恨?
她活着你不是她的对手,她死了,你生不如死,这辈子你都赢不了她。”
露华浓的面色越来越青,她被手铐锁住的手紧紧握成拳。
若非群好似没有看到:“你以为,你和我结婚了就是赢了她吗?这么多年我从来不和你同房,不是我觉得愧对她,也不是我不愿意接受你。
而是由始至终,我娶你,只是为了沛沛,我在对他尽到一个父亲的责任。”
渐渐的露华浓的脸色越来越扭曲,若非群却笑得有些快意。
“你不懂她,她故意成全你和我,是因为她决定放弃我的同时,让我看清你的真面目。从我醒来看到你在我怀里的那一刻起,你就成了我最厌恶的人。
这种厌恶不会因为你自以为是的朝夕相处而冲淡。
也不会因为我们有了沛沛,就消失无踪。”
说着,若非群的笑容渐渐有了一点恶意:“你是不是觉得我们结婚后,我把钱交给你掌管,我尊重你,我谦让你是在意你看重你?
那你就自作多情了,我知道站在一个父亲的立场,不希望我的孩子误会我和他的母亲不合,让他在一个不开心的环境下成长。
包括你偷税,我可以割舍大半的身价来为你补窟窿,不是我有丈夫的担当,也不是你在我心中有多重要的位置,而是我不想我儿子记恨,让他成长为一个凉薄没有责任感的人。”
“够了!”露华浓冷冷地盯着若非群。
若非群却出奇的平静:“你现在看清楚了吗,你汲汲为营的那些虚名化为乌有,现在网上提到你都是满口恶心。你的丈夫,心里从来没有过你,沛沛快五岁了,你的事情,我会全部告诉他,他到了能够明白是非的年纪,自己会判断,你觉得他能够原谅你?”
“若非群,你闭嘴!”露华浓彻底被激怒。
若非群笑得愉悦:“你是个失败者,彻彻底底的失败者,从现在开始,你将会一无所有。”
站起身,若非群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所为的不治身亡,里面大有文章吧,我不怕被量刑,你说从那一件事情开始查起来,你买凶杀人的证据会不会充足?你放心,我会全程配合警方,你有很多自以为是的秘密,我愿意费心思,应该能够挖掘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