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拉到虚脱,被送到了医院。
医生检查出来说他吃了泻药,大家都很纳闷,他什么时候吃了泻药。
饭都是剧组饭,一个锅里打出来,几十号人同吃。
唯独云想想那道汤绽梅,但也是好多人亲眼看着云想想冲,从导演、制片人、摄像师、灯光师、化妆师到其他主演,包括云想想在内,都没有任何人有事,肯定不是这个缘故。
就连费铭自己都百思不得其解,还是晚上云想想本着友爱同事来探望,他的助理被医护人员叫走,对上云想想似笑非笑的脸,他的心才一沉。
“怎么样?我这招以其人之道反治其人之身,让你尝到各中滋味了吗?”
费铭很虚弱,他装着糊涂:“想想,你说什么?”
“我把你弄到医院来,你知道是为什么吗?”云想想缓缓地走近他,目光沉凝宛如令人两股颤颤的深渊,“因为,在这里我可以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费铭扯了扯唇角:“想想,我们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你真是不掉棺材不掉泪……”云想想从衣兜里拿出一个注射器,注射器里有药液,她抬起头看着费铭吊着的瓶子,“我只要把这里面的东西推到针水里,你的神经组织就会一天一天的萎缩,你现在去检查都检查不出来,它每天对你的蚕食不严重,大概也要二三个月才能让你瘫痪,一点也不痛苦,我是不是对你很仁慈?”
费铭吓得,赶紧拉铃,云想想轻蔑一笑,直接上前在费铭两只胳膊和大腿上一捏,他四肢一麻,整个人就瘫在床上,完全使不上劲。
云想想就让他这么眼睁睁看着,她缓缓地拔掉盖头,将针送向针水瓶,他惊恐地高声呼救:“救命啊,杀人了——”
云想想反而顿住了,就那么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任由他吼叫。
可惜他叫了半天,没有一个人出现,好像医院的值班人员都凭空消失了。
“我说了,这里是我的地盘。”云想想在他拼命呼救的叫声和惊恐无比的目光中,将针头插入进去。
费铭好想拔掉手上的针头,但浑身乏力,根本动不了。
“还不愿意承认?”云想想居高临下冷冷盯着他。
“我说,我说!”费铭的声音因为高吼而沙哑,“不是我要这么做,是别人给了我好处,让我这么做,我和你无冤无仇,我也不想害你,他和我保证,绝对不会让你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只是想要对你恶作剧一下,那个药我拿去检查了,的确和他说的一样!”
他和云想想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他怎么可能去坑害云想想,不说别的,只是云想想背后的贺惟和寰娱世纪就够他忌惮。
而且圈子里都在传,唐家六少对云想想痴情不已,为了云想想竟然甘愿做个默默付出的守护者,这样的大佛,娱乐圈几个人敢对她不利?
如果不是对方许下的利益太过于诱人,他又确定不会给云想想造成极大的损害,并且自认为自己有点不容易被看穿的小把戏,哪敢铤而走险。
没有想到云想想竟然一天的时间,就把他的把戏给看穿了!
这样的把戏他用过很多次,其中不乏老江湖,遭了道都没有怀疑到他身上,他才敢这么有恃无恐!
“什么人?”
云想想就知道,光凭她和费铭之间,费铭没有必要害她。
“我不认识。”费铭差点急哭,看着云想想冷着脸,把药物往瓶子里推,他急忙说,“我真的不认识,他先促成了我一个代言,我才肯再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