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老爷子听温晴说完之后,一点儿也不奇怪,还叫温晴尊重魏立宥的意愿。
温晴便答应了魏立宥辞职的事情,破格提升了几个年轻的经理分散了魏立宥手中的工作。
可是随着魏立宥的离开,公司里也流传出了不好的传闻,一说温晴为了夺得公司的实际控制权,把魏家人逼得家破人亡,还说她私生活混乱,设计跟魏立宥离了婚。
这事儿传到温晴耳朵里的时候,公司上下很多人都在说。温晴也不可能把别人嘴巴缝起来,好在没有人敢在她面前嚼舌根,她眼不见心不烦,也实在是太忙了,没有时间理会这些闲言碎语。
虽说她不在意,但是有一次沈裕风来维乾办事情听说了这个事情,回去便传到了江少骋的耳朵里。
江少骋气得牙痒痒,“给我去查查,到底是谁在背后嚼舌根。”
一旁的冯海涛得了令,没几天就把流言的始作俑者给揪了出来。是维乾的一个老股东朱刚,听说最近跟齐朝生走得很近,正准备把手上的股份转给齐朝生。
江少骋看着眼前的老头,眼中充满了戾气,“那些闲言碎语,是你在维乾散布的?”
朱刚见到江少骋腿都已经软了,他们南城商场的老一辈的谁不知道这是个狠角色呀。
他双腿颤抖,感觉自己站都站不稳了,但是想到自己背后还有一个齐朝生,当即生出一丝勇气来,“我实话实说而已,敢做还怕人说吗?”
江少骋冷笑一声,从沙发上站起来,一只手拎小鸡似地将这人拎起来,一只手拍着他的脸,语气冷冽至极:“她拿回自己的东西有错?你别当个老不死的睁眼瞎,别以为你背后有个齐朝生就敢胆大妄为,听说你在外面的私生子最近闹着要回来认祖归宗,我想,我应该可以帮他一把。”
朱刚心里一抖,他最近确实在为这个事情急得团团转,正在竭尽所能地把自己的财产转移到家里儿子的名下,因为当初自己负了外面那对母子,现在超怕外面那个儿子回来报复自己。
他们朱家也还是有些财产的,很多东西按程序走太复杂了,于是便傍上了齐朝生这颗大树,谁曾想,会得罪江少骋这尊大佛。
“江先生,别呀!我家里的烂事哪敢劳驾您呀!”朱刚哀求江少骋,“我马上回去处理这个事情,一定一定不让温总再听到这些。”
“你记住你今晚说的,最好说到做到。不然我可不敢保证你老婆什么时候就知道你私生子的事情了。还有,既然已经把维乾的股份卖出去了,就早点滚蛋。”江少骋松开朱刚,理了理衣角不存在的皱纹。
朱刚急忙点头,擦着额头地冷汗弯腰道:“是,我回去把这件事情办妥就滚,主动辞职。”
朱刚被吓得屁滚尿流地离开后,沈裕风才从包厢的另一个门进来,“这个老头儿可真不经吓,看来齐朝生没告诉他,他私生子在给自己做事。”
“他最擅长利于人心,现在不说,肯定准备留在最后放大招,或者……”江少骋摸着下巴,想到那个年轻男人深邃的面庞,笑道,“或者,是他的私生子不让说的也不一定,毕竟朱刚的老婆可是出了名的心狠手辣。”
沈裕风点了点头,搭着冯海涛的肩膀道,“走,吃烧烤去,今天你立了大功,叫你老板请。”
冯海涛挑了挑眉,笑道:“可是我今晚不想吃烧烤想吃烤鱼。”
沈裕风不吃烤鱼,双目祈求地看着江少骋。
江少骋呵笑一声,道:“那正好,我也好久没吃烤鱼了,一起去。”
沈裕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