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六弟,算朕求你们了,朕离京这段时间好好照顾百姓!”
“不行!”两人异口同声。
夏侯珏:“……”
……
这个局面是夏侯珏万万没想到,也绝对不想看到的,可惜,就这么在眼前发生了。
三兄弟商量半天,谁也不愿留下来,都纷纷表示自己可以,自己要上战场。
一个要当军师,一个则存了要当人肉盾牌的心思,想替他死,夏侯珏陷入了亘古至今从未有过的进退两难的局面。
夏侯珏犹豫半天,又经历了大半天的激烈讨论,终于拜下阵来。
“你们……”
“皇兄不必多说,赶紧下旨吧!”
“皇兄你还听二哥的吧,这主意极好,我当前锋,他当军师,我们一定完完整整替皇兄打赢这场仗!”
两人说着说着,还有要立下军令状的意图,夏侯珏心烦意乱赶紧制止。
“走!都给朕走,朕要静静!”
“是!”
夏侯璟和平王对视一眼,以最快的速度离开。
夏侯珏则陷在龙椅上,万般的无奈,这皇位,果然是牢笼,他一举一动都要听别人的了?呵呵!
……
七月下旬,蛮夷族二十万大军压境,直逼西北雍关城。
夏侯璟被封为平北王,带着五万兵马和五万石粮食亲赴战场。
出城这天,夏侯珏带着文武百官在城门口相送。
众将士誓死报国喝下立誓酒之后,拿起锃亮锃亮的长刀长枪,雄赳赳气昂昂地出了城,直奔西北而去。
路上,平王腿脚不好,只能乘坐马车,但他选了最轻便的马车,行军速度极快,那马车几乎要散了架,铁骨铮铮的平王愣是一声不吭。
那天。
唐宛凝跟在夏侯珏身旁,站在城楼上亲眼看着大军离开,她心里说不上来什么滋味,当晚回来后,她就病倒了。
一直发高烧,做噩梦,说胡话。
夏侯珏心疼不已,干脆把折子都搬到凤阳宫里,一边陪她,一边批折子。
“皇上,我总觉得,这次的事没那么顺利,他们都不让你去!”清醒过来的时候,唐宛凝总是泪流满面。
“不会的!他们只是害怕万一!”
“可是……”
“没有可是,一定会胜!”
……
唐宛凝心碎如刀割的时候,安赛雅也不好过。
夏侯璟临行前派了一帮黑衣人将她软禁了起来,她在小小的驿馆里气得直跳脚。
“夏侯璟你为什么不让我去?为什么?”
“夏侯璟你混蛋,你这样我一辈子都不会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