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夫人啊,人家聚贤楼的刘掌柜今日说的非常清楚了,那秦家和织锦坊是他们要保的人,我当时也不答应,可你知道聚贤楼怎么说的吗?他说,若是我们不照做,那就是跟他们聚贤楼作对,他们就要对我们在青州的产业出手。”
夏远丰又接着说道:“夫人啊,你是怎么跟秦家和织锦坊结下梁子的?你怎的不去调查清楚再下手呢,这下倒好,被动的倒成了咱们了。”
钱氏疑惑的说道:“我让阿贵去调查了的,说秦家只是个刚搬来镇上不久的一户人家,之前是住在月河村的,这一个普通的农妇家庭,怎么会跟聚贤楼有关系,你莫不是搞错了吧?再说了,咱们柔儿在学堂被那秦家的小丫头给欺负了,吓得不轻,前两日还公开挑衅我们家,将柔儿派去的那两人给打晕了装在麻袋里扔到柔儿的院子里,这不是打我们脸嘛?你说这事,我能忍嘛?我不过就是查到秦家跟织锦坊有合作,让阿贵带人去织锦坊施压了一下,他们就把聚贤楼给搬出来了。”
“竟还有这事,那你当时怎么不同我讲?”
“你现在一回来,多半时间都跑到你那阮娘的院子里去了,还有时间听我讲。”钱氏鄙夷的看着夏远丰。
夏远丰自知理亏,也不好多说什么,“那夫人,你说我们这事该如何办啊,那我们也不能拿着整个夏家的前途去堵吧,万一聚贤楼出手了,那我们之前的心血不都毁于一旦了吗?”
“你急什么?瞧你那怂样子,那聚贤楼的根儿是在京都,又不是在咱们这,他们在京都说话有分量,在咱们这怕不一定吧。再说了,你难道想我们夏家一辈子被聚闲楼压的抬不起头来?”
“那依夫人的意思是?”
“跟他聚贤楼对到底,我就不信,他聚闲楼才来这儿几年,能扳倒我们夏家这么多年的根基,再不行,我就去求我父亲帮忙。”
夏远丰似乎被说得有些心动了,“是啊,夫人,岳父大人他也是这青州有头有脸的人啊。”
钱氏的父亲钱海是青州的盐商巨头,跟夏远丰的祖父有些交情,见他两个孙子模样长得不错,一文一商的,便想着给自家的小女儿挑个放夫君。
本来他看中的是夏远兴,想着读书人,以后考个功名他家也能跟着沾点光,结果自家女儿硬是没看来,说读书人无趣的很,相中了他哥哥夏远丰,会说话些。
“老爷,你也先别急,我这就给我父亲写封信让人送去,他定然不会坐视不管,任由我们被人欺负的。”
她们钱家,别的不说,就是护短的很。
“还是夫人有办法,真是青州娘子的典范啊,美丽大方又善解人意,还持家有道,为夫我佩服的很啊。”
听夏远丰这么一说,钱氏心里的不快也消了大半了,毕竟是自己的夫君,哪个女人不希望夫君的心在自己身上,二人感情和睦,孩子听话懂事的?
“好了,你惯会这一套,真是的。”
夏远丰见自家夫人流露出娇羞的表情来,还有点不适应。这几年,他见惯了她嚣张跋扈的样子,这娇羞的女儿样还是在他们刚成婚的那几年见过。
一晃,都这么多年了。
“夫人,我觉得今晚的你很特别,特别美,让我想起了我们刚成婚时的样子,夫人,柔儿也大了,我们再添个孩子吧。”
说着便一把抱着钱氏往床上走去,钱氏这下是真的害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