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日子。

凤梨和秦妍每天都是同枕而眠。

秦妍白天忙着与哈尔番各个地区小首领联络感情，晚上会准时回来。

凤梨从府中的小透明变成了人人巴结的对象。

——

梳妆台前，望着铜镜里的倒影。

他想不通，自己和哈尔赤的关系怎么会变成这样。

仔细想想。

自从刺杀哈尔赤，她诡异的没死以后，一切就都开始变了。

他以为自己死定了，可哈尔赤绝口不提他刺杀她的事情，甚至在府中也不曾亏待自己。

至少其他的丫头仆人都没敢克扣自己的衣物和食物。

他一直觉得这样的日子挺好的。

除了……

哈尔赤在哈尔番部落里的威望一点点的变大，从一个没有一兵一卒的不受宠王女，到了现在手握重兵的王储。

谁都能看得出来，可汗中意她，甚至不惜自己亲自培养她。

她越发的耀眼。

凤梨知道，总有一天他的位置会被人另一个人取代。

但他不在意。

真的一点也不在意。

如果真到了那一天，他甘愿让位。

他最爱的人，是他的师父啊！

虽然不知道此生是否能够与师父重逢，但他想干干净净的等着师父。

可现在……

他已经不干净了。

守宫砂不在，他已经脏了。

他无法在保证自己的清清白白，甚至和哈尔赤划清界限都做不到。

那一天的谈话。

哈尔赤没有说错。

哈尔努的确想通过挑拨自己，让他暗害她。

他成了哈尔番部落政治的牺牲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