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初用力的扯开脸上的纱布，指向自己那仿佛一碰就会掉的眼睛，“你看我的眼睛，看我的眼睛，它变不了红色。那个叫苏棠的眼睛能够变血色！我已经被你害的够惨了，求求你放过我吧！你去找苏棠！啊！嘤嘤嘤……求放过我吧！”

清衍盯着叶初全是腐肉的脸，半响都回不过神来。

这是因为……生肌草导致的？

清衍恍惚明白，为什么给叶初用上好的疗伤圣品，副作用却这么大……

原来是这样……

她还杀了棠……

那棠呢？

苏棠？

北冥渊的新欢？

清衍眼眸瞬间沉了，恢复平日里的清冷模样，可远观，不可触碰。

既然不是棠，那就是活该！

病房中突然死气沉沉沉，一面墙出现荡开一层层水波，一身标志性的黑色斗篷，半张阴郁白皙的脸露了出来，在他的身上，能让人感觉到无尽的绝望之气——死气！

巫神看向叶初，吓得倒退一步。

“卧槽！”

“一段时间不见，你怎么变成这个鬼样子？”

要不是他在叶初的身上留了印记，打算需要叶初的时候来找她，他都认不出来这是叶初了！

不过就算变成这个鬼样子又怎么样，吃了他的黑不溜秋丸，怎么也得付出点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