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观察着她的表情,偏头,慢慢啄她的唇,“……这是个以身相许的好地方。你今晚答应我的话,可以兑现了。”
“……下流。”
乔东阳的笑声,荡在她的唇边,温柔得像是某种蛊惑,“我要是不下流,你就要跟野男人跑了。池月,你答应我的,当着那么多观众答应的,不能反悔。”
他声音很软。
落在耳朵里,酥酥的。
池月心脏狂跳,那一种似曾相识的紧张感又袭上心来。
浑身的血液似乎都不听指挥,四处乱蹿,叫嚣——
“乔东阳!”
她的心慌溢于言表,嗓子都破了。
乔东阳握住她腰的手,微微一紧,抬起头来。
两个目光交汇。
安静片刻,听到他的叹息。
“好吧。我等你。”
池月还没有来得及说的话,堵在了嗓子眼里,看着乔东阳的失望,居然说不出口。其实……她私心里,不想再这样一次次的拒绝他。
有了他之后,她不想再做不正常的女人。
如果男欢女爱是水到渠成的事,那一关早晚是要过的,又何不试一试呢?多试几次,或许就习惯了。
然而,
乔东阳已经用他的想法曲解了她的想法,重新帮她戴上头盔。
“走吧。万一我们运气好,撞到范维了呢?啧,那就只能怪权少腾命不好了。”
池月笑了起来,一脸灿烂。
……
到达清溪村,没用多长时间。
摩托车还没有入村,就看到里头亮起的灯光。
乔东阳把车停了下来,池月没有下车,跨在车身上问他,“我们要不要进去?”
他没有马上回答,停下来观察片刻,“要。”
池月问:“如果范维在,我们会不会打草惊蛇……”
她话还没有说完,不远处传来“驾”的一声,马蹄声嘚嘚的飘入耳朵,响彻天际。然后,那马儿嘶叫着冲入了村庄。
乔东阳呵一声笑了,“用不着我们打草,已经惊蛇了。走吧。”
“……”
村子里的热闹,出乎池月的意外。
按道理,这个点儿,村民都已经睡下,不会有这种家家点灯,户户透亮的情况。
“好像是出事了。”池月说着看了乔东阳一眼,发现他的脸上并没有意外的表情。
“可不。”他只是笑,“骑马的人,已经去前面捡胜利果实了。”
“……”
池月没有想到,刚才骑马进村的人,就是权少腾。
而乔东阳用了一“捡”字来形容,确实也是对的。因为在权少腾到来之前,重案一组的几个警官已经把范维抓到。
仅仅一天,范维落网。
警察把他堵在一户姓曾的村民家里。
这范维还挺了不起,在吉丘来了没有多久,男女关系混乱就不说了,居然在清溪村也发展了一个情人。
他离开航天城后,并没有像池月分析的那样沿着村庄往县城的方向逃窜,或者想办法离开吉丘逃向外地,而是认为“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躲在了清溪村的情人曾寡妇家里。
曾寡妇一个人带了两个小孩儿,日子过得紧巴,像范维这种长得不错,嘴巴甜,又有几个小钱的男人,在她的眼里,简直就是从天而降的救世男神。
女人偶尔也会高估自己的魅力。
范维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就把她骗得晕头转向,警察都赶到家里了,曾寡妇还认为他是个好人,是自己的男人,完全没有被人利用的自觉,哭着喊着求警察饶命。
可怜又愚蠢。
夜里,女人的哭喊声很大,警察来的动静也不小。
村里人都披衣起床,来瞅热闹。
曾寡妇家,院门被围得水泄不通。
池月和乔东阳赶过去的时候,那场面,不忍直视。
范维穿着一条四角内裤,被两名警察反剪手戴了铐子,垂头丧气的耷拉着脑袋,那曾寡妇也只穿了件单衣,双手抱住范维的大腿,不论警察怎么劝说,她也不肯放手,死死吊在那里,哭喊着向警察求情……
在她与警察的拉扯中,范维那条裤叉子几近脱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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