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清早的时候,任之行就弄来了一辆大车,这辆大车是四个人坐的,虽然有些不舍但是他真的没有时间去跟田甜告别;大车赶来的时候曹思远搬来了一个大酒坛子里面还差着一支木刀
“老四,这样车就装不下了”
曹思远无奈的回道:“没办法,这把刀要喝酒”
“刀?”任之行怎么也看不出这把刀的奥妙,如果想知道这把木刀的来历怕是只能回小酒馆里面去问问了,可是多年的见闻让任之行确认没有什么灵刃使用木头做成的,但是乌木的确极具韧性一般的灵刃确时很难砍断,也罢,曹思远也算是有了趁手的兵器先装上吧
本是以为直接就走了但是没有想到的是郝剑确在大车上刻画了多个符文,曹思远看着郝剑忙活着就问道:“郝能吃,你这是做什么呢?”
郝剑每刻一笔下去就会额头出汗明显是及其用力的那种,但是曹思远却看不是废了什么力气,郝剑没有过多的理会曹思远而是将最后一处符文一气呵成的刻印完成才喘着粗气说道:“你懂个屁,就这木头车能防止弓箭吗?我刻的是玄武甲咒,到时候你就知道厉害了”
曹思远笑道:“那你也不至于刻几个字就累成这样,莫非的你的身体已经被掏空了?你昨天晚上去做什么了是不是没回来睡觉?”
“你给我滚,我是正经的修道之人,你不懂我真的都懒得跟你解释,可这些符文是很耗费元气的,我们修道之人也是要跟你们这些人一样修行,你们练的是筋骨,我们练的是道法”
“你快别吹胡了,我看武当的道士也没有你这样的呀”
“你懂的什么,武当道武兼修,及练武也修道心,他们身处天地灵气聚集之地,又有天道气运在”
“你给我停”曹思远根本就听不懂郝剑再说什么于是拿出了一斤猪头肉说道:“来来来,吃啥补啥,还有慢头,对了坛子里有酒你喝点吧”
郝剑就这点好见到了吃的东西满上专心吃饭,至今为止郝剑从来不跟吃饭这件事较劲
曹思远也转身看着比武场的方向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就在他又想着叹口气说点什么的时候就听到郝剑大喊了一声:“曹老四你骗我,哪里有酒分明是水”
曹思远此时感到奇怪自己早上明明搬了一坛子就然后再插上木剑,而且搬到车上的就是那个酒坛子呀,曹思远又看了一下酒坛子骂道:“你是什么时候瞎的这上面这么大一个酒字,你这几天是不是把字怎么写都忘了”
郝剑看着曹思远无奈的摇头道:“来来来,你自己喝一口试试”
曹思远拿来酒碗喝了一口,的确已经一点酒味都没有了,又仔细的看了看酒坛子居然比早上少了一些
比武场上,两大家族和青城派的人都十分的气恼,端木靖根本就没有来而且还对外宣称端木靖旧疾复发已经上报朝廷要告老还乡,已经计划了整整三个月的时间,就这么结束了自然很多人不甘心,毕竟如青城派张游之的儿子死在端木靖手上,此仇不报怎么可能呢
“两位哥哥什么意思?就这么算了吗?”
姑苏慕然实在是不想跟个傻子废话:“老弟呀,你可别开玩笑了,刺杀端木靖不是你我三人之力能够做到的,他目前可是还有实权在手的,咱们三家的武者全都加起来也没有他一个府邸的人多,你去硬拼一个封号将军,你是想我们也跟多年前的黎家一样吗?”
“那,这”张游志一把年纪了这种有苦说不出的感觉已经堵了他争正十三年,亲生儿子没有死在战场上却死在了自己的将军手中,最后还落得一个临阵脱逃的罪名,他的仇恨此时已经写在了脸上
诸葛鲁笑道:“游志呀,你应该知道我们的能力在哪,虽然我们不能亲手杀了端木靖,但是我们却可以给端木那老鬼制造写个麻烦出来”
“麻烦?”张游志似乎又被点燃了希望一样的看着诸葛鲁
“燕王第三个儿子如今还没有离开蜀州地界吧,你也知道昨夜燕王第三子被人刺杀杀手用了弓箭”
“弓箭?这么说朝廷的人动手了?”
“不错,可是那燕王世子周边有些护卫武功不错,据说就是这次参加比武的一些人,我想今天他们也许不会再去比武场了,但是端木靖不也是没去吗?能用弓箭的人出了朝廷的人以外,蜀州军的人也是可以的呀,把事情做了之后如何告诉江湖人那就不是他端木靖能管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