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回去途中遇到了一个身上依附怨灵的少女,他感觉这股气息似曾相识。
“这不是那画中的气息么,跟上去看看。”
白泽心念一动,他转身悄声跟上前,看见那少女径直走进了画展。
画展还未关门,不过里面的人都回去了,白泽跟着少女来到了那副画面前。
“父亲,我很快就来找你了。”
少女眼神死寂,生的欲望几乎为零,白泽看得有些皱眉。
“这怨鬼是她召出来的吗?”
疑惑间,白泽想好了接近少女的方法,他站在少女身后看着这幅画饶有兴趣的打量了起来。
“这幅画很有意境,很不错的画。”
少女心中一惊,她身后不知什么时候多出了一年轻人。
她很想开口告诫一番,但一想到自己和别人接触后的结果,便熄灭了这念头,自顾自的离开画展。
在她转身之际,她看见了那人竟伸手直接触碰那副画,不由得急了起来,开口告诫。
“不要,那副画不能碰,会死人的。”
话音落地,她便感觉自己做了错事,这样说无疑是引起了那人的好奇,要是真因为自己一句话不信邪触碰了画就惨了。
白泽似乎没有听到少女的告诫,直接伸手按在了画框上,脸上带着欣赏。
“怎么了,这画我感觉到了死亡,画这幅画的人一定很怨恨吧。”
“你看得出来?”
“那是当然,我可是来自神秘东方的商人,这画后面还应该有一个悲伤的故事吧。能给我介绍一下吗?”
少女犹豫着,最后一咬牙开始为白泽说起了关于这幅画的故事。
故事很俗套,画家是一个颇有名气的教师,他有一个女儿和美貌的妻子,但这一切在七年前出现了变化。
妻子和画家的学生私奔了,留下了小学二年级的女儿一人,两人的背叛给画家带来的打击太大,一时间没有缓过来。
画家精神自此出现了问题,将自己一个人关在小黑屋中独自创作画作,用自己的鲜血画出了一副受到诅咒的画作,自己便灯枯油尽而死,就是画展中的这一副。
白泽听完这个故事后,轻轻点了点头,他再度看向这一副画作,上面的女人正在悲伤,人像四周黑暗处隐约传来嘶吼。
“画作体现人心,这画家水平不错,可惜了。”
白泽身上抚摸着画框,感受着那怨气在身上,约束着九阳内力,以免一不小心消灭了这一点怨气。
“这几天最后小心点,这画的诅咒很灵验。”
“所以你就是那个故事中的女儿了吧。”
白泽看着少女,目光停留在她的手腕,那里被白布包裹着,血腥味在空气中弥漫。
“你这是自杀了吗?”
少女不再多言,一个人离开了画展,白泽也跟着走了出来,他看着少女消失的踪影心中有了盘算。
“看她的穿着和苍月潮身边的青梅竹马一样的校服,应该是同校的学生,天已经黑了,还是明天借着这个由头去他们的学校看一看吧。”
白泽决定从这少女的身上找切入点,找个正当的理由游走在主角苍月潮的身边,一旦有事情发生也好及时插手。
公寓内,白泽左右两邻刚刚出门,似乎是道上的人,白日里不时能看见那些脸上带伤,腰间鼓鼓的大汉停留。
“看来切入点搞定后就要换家了,这里太过引人注意,不能久待。”
白泽有了换家的想法,这里鱼龙混杂,他难免要遇见些要动手的时候。
为了不让这些影响任务的事情发生,还是早做准备。
翌日,白泽看了看时间,漫步走向了苍月潮所在的中学,他手中把玩着一物。
中学门口前,白泽偶遇了燕飞雪,她的身边还有一人,这恐怕就是她所说的队友吧。
“这么巧的吗?”
“你怎么来这里了?也是去接近苍月潮的吗?”
“不是,进去找个妹子,她的东西掉了,我这不好心给送来嘛。”
“最近有什么情报吗?”
“没有,我一个人到处闲晃,能有什么情报。这位是你的队友吗?”
白泽看向燕飞雪身边的美女,饶有兴趣的问道。
说道这,燕飞雪上前一步,将白泽拉到一旁,搂着他的脖子神秘兮兮的道。
“这女人不错吧,够漂亮吧。我帮你介绍一下,要不要啊?”
“这么好心?”
“那当然,我这不是和你比较熟嘛。”
“别,我们那次也不是同伴,利益所需而已。说吧,想知道些什么。”
“光霸明宗那边有了动作,他们似乎不满意苍月潮是兽之枪继承者,想要强抢兽之枪。”
白泽听着燕飞雪的话后顿时眯起了双眼,他心中感觉到了有些不安。
“怎么你给我提供情报了,我可没什么有价值的东西告诉你啊。”
“没事,我只是提醒你一下,到时候帮忙搞定光霸明宗。”
“我这点实力怎么能对抗那些人,大佬放过我吧。”
“你的实力够用了,抵挡一二就行了,又没让你拼命。”
“那行吧,什么时候?”
“最近,有事会通知你的,这是我的电话,你记一下。”
“这是我的电话号码,我还有事,回聊。”
白泽摆了摆手,和燕飞雪告辞一声,拿着一张学生证就这么进去了。
“刚刚,你们说了什么?”
风林秀看着燕飞雪,她总感觉自己的好姐妹要把自己给卖了,这事也不是一两次了,必须重视。
“没干啥啊,我这不是和他交流一下,顺便要个电话号码,以后好联系。”
燕飞雪打着哈哈就要敷衍过去,风林秀看着白泽远去的身影皱起了秀眉。
“刚刚他手上拿着的是学生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