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顺轻点点头,有眼色的上前,拦住了一个跑堂的问:“上面那二位是何人啊?”一边问一边熟门熟路的塞给了跑堂的几个大钱。
跑堂的本来不满被拦,接过钱后倒是喜笑颜开,看了上面将将进去包厢的严朔夫妇一眼,遂道:“那不是咱余福的严大夫并夫人吗...这严夫人可是许久不露面了,今天倒是赶热闹来了,传闻她重病缠身,看来都是谣言啊...”
肖何恍有所悟,带着容顺也上了早就定好的包间,慵懒地坐在位子上,啜了口茶后道:“严朔倒是自在,和夫人一起来赏灯游玩,不知严小姐是不是也出来了呢?”若是出来了倒是可以制造个偶遇...
“派去查探的侍卫回来了没?”肖何问了一句。
“应该快了...”容顺答了句:要打入严家内部怕是要费点功夫,不过少爷带来的侍卫一个个都精得很,可不是只会打打杀杀的武夫!
果然,不一会儿,就有侍卫求见,肖何传进抬抬手指示意他说。
侍卫恭谨的低头道:“严家那个丫头是去雇软轿的,属下跟着溜进去瞧了瞧,好像严小姐受了伤,属下见她是被下人搀扶着坐上软轿回后院的...”
“受伤?这么说她是出不来了...但是,她一个深闺里的小姐会因何事受伤呢?”肖何疑惑道。
“属下收买了一个严家洒扫的小厮,据他说今天严朔破天荒地回来了,还见了严瑟儿,跟她说了好一会儿话后,却是板着脸出来的...”
“唔,还有没有别的?”肖何问道。
“暂时还没有查到别的,只知道今儿一大早严小姐好像出过城...严家看似松散,实则内紧,尤其严小姐的院子里,下人们都嘴紧的很,属下无能因此...”
肖何摆摆手道:“无妨,明天你打扮一下去严家应聘个小工去,继续给我盯着就行了...”
“是!”侍卫拱手退下了。
肖何皱眉深思了好一会儿,“这严家,根本不若表面上看起来这么简单啊...这个严瑟儿怕是也并没有外面传说的那么受宠,要不然,严朔怎么会放着受伤的女儿不管,跑到街上玩来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