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爷爷赶紧说说您知道了些什么,我也好为他看诊啊...”
“好。”严真瞅瞅床上的泉望,简短的说,“泉望说他很后悔,为什么就听了别人的劝说,非要比什么试,泉家又不需要以此来增加声望;还说自己上了当受了骗,为什么就傻傻地喝下了那杯东西,以至于自己深受其害,越来越胖不说,甚至连性命都要...”
“当时我听了这话很吃惊,趁着他醉迷糊了为他把脉,感觉他的脉象十分奇怪,若说是中毒,也不像...所以我又多观察了他几天,发现他除了越来越胖以外,和正常人没有什么分别,脸不红气不喘,嘴唇不青紫眼睑没异常...想来想去突然就想到了你...”严真说着看了过来。
“当初你不是为了容儿,钻研蛊毒好几年吗...所以我就赶紧将你拉来了...”
“原来如此。孙儿我这就为他把脉...”严朔听完赶紧来到泉望床前,细细为他诊脉后,又把他的衣袖撸了上去,一直到腋窝那里。
“你这是?”严真不解道。
“孙儿曾经请教过南疆的一位蛊师,那蛊师说了,一般中了蛊毒的人,腋窝下会有红斑出现,红斑颜色越深,就证明蛊毒中的越深,若是红斑哪天变成了深红色,那就证明离死不远了...”严朔一边解释一边将灯拿在手里,俯身查看。
“那么泉望是不是?”严真赶紧凑过去看。
严朔面色沉重地点点头,而后退后半步示意严真过来看,“爷爷您看,他不仅有红斑,而且...这颜色...恐怕他支撑不了多久了...”
“真的?”严真细细一看,深叹了口气后将泉望的袖子放了下来,“难怪他的脾气那么臭了...那么现在还有没有办法治呢?”
严朔拧紧了眉头,想了想,“孙儿那里有很多自南疆带回来的关于蛊的医书,不过,若是像这样大海捞针般的查,倒不如问问他究竟知不知道自己中了何种蛊,有的放矢总能更加有效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