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此时也没有人说什么,就看那酒瓶子就知道,这酒绝对是有价无市的好东西。而且这酒的清香很是诱人,让人不禁就有一种想品尝一下的想法。
对于手中的酒,凌正道还是充满信心的。如果这不是好酒,霍令春当年又怎么会花重金搞出这“一枝独秀”来?
霍令春这位长兴白酒的奠基人,自然是懂酒的人。
很快,凌正道又走到另一位懂酒的人面前,这人便是腾云酒业的老总孙腾荣。别看这老孙其貌不扬,可是却是绝对的品酒大师。
“孙总,献丑了。”凌正道微笑着对孙腾荣说了一句。
“哦,凌总客气了。”孙腾荣起身举杯,眼睛却一直盯在凌正道的一枝独秀上。
白酒的种类也很许多类型,凌正道手中这62度的陈年老酿,那绝对是特曲级别的。
虽然只是一个杯底的酒,可是孙腾荣的眼睛却随之亮了起来,“这是好酒,味清色纯,一看就是多年老酿。”
“那孙总先尝尝。”凌正道笑着又说。
“好。”孙腾荣说着,先是一番酝酿,才小心地将酒送入口中,又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说:“这酒多少度?感觉不像是62度的。”
还行家呢,连多少度的酒都喝不出来吗?凌正道刚要开口说话,却见孙腾荣又喊了一声,“好!这就真也纯,而且回味悠长!”
孙腾荣这一惊一乍的,差点吓凌正道一跳,这位酒都喝半天了,怎么才反应过来。
一枝独秀是什么滋味,凌正道是不知道的,因为他自己舍不得喝这酒。不过此刻孙腾荣的表现,却很是让他高兴,能得到这专家的认可,实在是非常难得的事情。
“凌总,可不可以再给我来一点,你这酒是东岭省常氏的老酒吧。”
“孙总果然有见地,这的确是东岭常氏的酒。”凌正道对行家并不是那么吝啬,又拿着酒瓶,小心地给孙腾荣倒了点。
东岭常氏乃是酿酒世家,其历史可追溯至唐宋时期,据说常氏家族那会儿,是专门给皇上酿酒的,有一套独门且不外传的酿酒手法。
正是因为如此,东岭常氏的酒并不得行外人而知。同样由于酿造工艺特殊,常氏的酒酿造周期长无法进行量产,也是不为人知的原因之一。
外人不知道常氏的酒,可是如孙腾荣这样的行家自然是知道的。
常氏酿酒的后人常浩生,也就是临山“老酒鬼”酒吧的老板,在离开长兴白酒后,便被腾云酒业给高新挖去了。
只是由于太急功近利,腾云酒业虽然挖来了人才,可是常浩生却一年时间毫无建树,最后又被腾云酒业给打发走了。
后来孙腾荣主掌腾云酒业后,更是多次上门邀请常浩生,可是却都被一一拒绝了,这对孙总来说无疑是一件憾事。
常氏白酒的味道,孙腾荣也是尝过的,显然他尝的那些是无法和这陈年老酿“一枝独秀”相提并论的。
第二杯酒,孙腾荣只是小沾了一下,看那样子似乎是有些舍不得喝了。
“我总算明白了,当年霍令春霍总,为什么肯花重金聘请这常氏后人。常氏的酒,那才是真正的酒中精品。”
“那我应该告诉孙总一个好消息了,常氏的后人,如今是新长兴白酒集团的特聘酿酒师,以后还希望你能多多品尝长兴白酒的酒。”
“新长兴白酒集团?”孙腾荣愣住了,这位与霍令春年龄相仿的白酒专家,当年可是亲眼目睹长兴白酒兴衰的。
“对,我现在就去长兴白酒的第一负责人,还请孙总多指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