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不用担心银子,我有银子!“说着拿出一个钱袋在手上抛了抛。
“你哪里来的那么多银子?“一个中年男子问道。虽然他没有数过钱袋子里到底有多少银子,可从钱袋的饱满状态和银子碰撞发出的声音来看,里面的银子不会少。
“爹,你放心,这银子不是偷来的,也不是抢来的,反正你们放心在这里吃饭就是了!“女子又抛了抛钱袋。
银子碰撞发出的声音让陈子杰有感到特别的亲切,他朝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出,一眼就认出了自己的钱袋,大叫一声:“原来是你这个女贼偷了我的银子,快把银子还给我!”
那女子一看是陈子杰,话说仇人相见分外眼红,“果然是你,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要闯进来!走,跑我去进官!”
陈子杰挣脱女子的手,说道:“见什么官,你知道我是谁吗?”
那女子说道:“你不就是一个小蟊贼吗。“
陈子杰说道:“睁开你的狗眼看清楚了,我是当今。。。。。。”陈子杰话还没说完,看到女子双目狰狞,手上的关节发出嘎嘎的响声,心道:不好,这疯婆娘又要打人了!
陈子杰毫不犹豫的就要往外跑,女子纵身一跃飞到陈子杰跟前,一把抓住陈子杰,说道:“受死吧!“
就见一个漂亮的抛物线划过天空,陈子杰以一个完美的转体三百六十度落地。
陈安见自家少爷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一个女子欺负,连忙上前呵斥道:“你好大的胆子,你可知道我家少爷是谁吗?”说着连忙上前去扶陈子杰。
那中年男子陈子杰衣着华丽,而且这里又是京城繁华之地,有很多达官贵人,生怕自己的女儿一不小心就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于是就上前问道:“佳儿,这是怎么回事!”
那女子说道:“爹,他就是刚才偷我银子的蟊贼!”
“你才是蟊贼呢,你手上拿着的钱袋就是我的,你还敢恶人先告状!“
“那也是你先偷了我的钱袋。“
“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是我偷了你的钱袋!“
“我。。。。。。当时有很多人都看到了,是你故意挡着道路,放走了你的同伙。“
“有谁看到了,你给我找出来,你要是找不出来,你就是在诬蔑我。“
“你。。。。。。我看你是找打“那女子见说不过陈子杰,本着能动手就决不废话的精神,上前紧紧的抓住陈子杰,陈子杰使劲想挣脱那女子可都无济于事,那女子的手好像一把钳子一样,死死的钳着自己,胳膊传来钻心的疼痛。“你快放手,我的手要断了!”
那中年男子连忙松开女子的手,陈子杰这才感到好受些。中年男子说道:“佳儿,不许胡闹!”
“爹,我没胡闹,就是他偷了我的钱袋!“
那中年男子说道:“我看这位公子仪表堂堂,怎么可能是鸡鸣狗盗之辈,我看一定是你弄错了。”
那女子见自己的父亲也这么说,急道:“爹,你也不相信我!”
“你是潘胜?”这时潘文长认出了那个中年男子。
那男子听到有人叫自己,心里很是诧异,心想自己在京城可没什么朋友,怎么会有人认识自己,又发现对方还是个年轻人时,心里更是惊诧。
“在外地当了几年千夫长,连家里的规矩都忘了!”潘文长说道.
听对方说家里的规矩,潘胜这才认出对方就是四公子,虽然潘胜平时都在外面为官,可逢年过节时还是会到潘家拜访,自然也见过潘文长,只是没有深入结交,自然不是很熟,而且潘胜其实是潘文长大可身边的人,所以才没能在第一时间认出潘文长。
“原来是四公子,请四公子恕奴才的失礼之罪,奴才的年纪大了,眼神也不好,没能及时给四公子请安,还请四公子恕罪。”潘胜连忙跪在地上不停的道歉认错。
“我怎么会怪你呢,听说你这次回来是做参将的,算起来你也算是将军了,我哪里有资格怪你,更别说你还是我哥的亲信了。”
听到潘文才阴阳怪气的语调,潘胜吓的浑身发抖,头磕的更勤了,他最怕r的就是卷入豪门大家族的内斗,所以当初才放弃留在京城的机会,选择到外地就任,可是越怕什么就越来什么,即使自己再怎么小心,结果还是在刚被调回京城的当天得罪了主家的人,心里直后悔,早知道就不来这地方吃饭了。
潘佳看到自己的父亲跪在地上不停的磕头,也知道是自己闯了祸,也一起跪了下来,说道:“祸是我闯出来的,要杀要刮你们只管冲我来,请不要为难我的家人。”
陈子杰看到这里,心里也大概明白了个一二,像潘家这样的大家族,谁家没有十几个儿子,可家里的爵位只有一个,通常都是由长子继承,像潘文长这样排行老四的儿子是很难有机会继承爵位的,他们唯一的出路就是在自己的老子死后,恩荫到一个虚衔,然后就混吃等死。所以别以为只有皇帝家才会出现为了争抢皇位,兄弟间互相争斗,勾心斗角,尔虞我诈的事情。其实在京城的每一个豪门贵族家里,每天都上演着同样的戏码,除了陈家,因为他们只有陈子杰一个儿子,就是想演也没有对手。
陈子杰突然有种自己的生活太无趣的感觉,要是我也有兄弟就好了!这时陈子杰头是有无数板砖飞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