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齿之间力道带着狠劲，他刚松开，女孩的唇中迸出一颗血珠。

莉莉丝抹了一把下唇，语气幽怨：“好痛啊……”

路西法冷冷地看着她，“我亲人就这样，受不住就别提。”

“好吧，”莉莉丝第一次和他有了肌肤之亲，心里还是高兴的，她眼角带笑对上他的眸子，“说吧，想让我去打听什么？”

路西法沉下心中的情绪，非常理性地和她说了调查的方向。

半小时后，路西法就带人离开了。走之前，他说在确定韩西昭生死之前，他会一直留在A国。

……

＊＊

午夜，一个穿着帽衫卫衣的男人走在破落的街道，他的身姿微微佝曲着，似是受了伤。

“昭，回来了。”

一处似拆迁楼般的楼前，有个外国人和他说话。

男人只是微微颔首，越过他一路上楼。

进了门反锁，那个被人叫做“昭”的男人倏地瘫倒在沙发上。

他的呼吸急喘，生生在沙发上缓了好久，才顺过气来。

脱下那身带着热汗的衣服，他穿着内裤进了狭小的浴室。站到镜子前，他死盯着镜子里的自己，久久移不开视线。

昭。

这个熟悉而又陌生的名字。

是他清醒之后，依靠身上的一处纹身，才开始被人叫起的名字。

他打开浴室的淋浴头，冰冷的水洒下，从头到脚，洗净他身上的污浊和血痕。

他哼笑一声，还不错，今天赌拳赢了三万美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