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命了?”红薯一巴掌拍在紫薯的脑瓜上。
“不是,你们不觉得她有点眼熟吗?”紫薯辩解。
“嫌命太长。”白薯白了他一眼。
薯家三兄弟一出去,艾玺就开始对着虞思南审视。
虞思南端着一杯茶,被艾玺盯得毛燥燥的,他突然想起来亲娘的脾气好像比他差。
让人给艾玺也倒了一杯茶。
虞思南坐在艾玺旁边的位置上,不说话。
艾玺看了他一眼,端起茶闻了闻,还不错,这崽的口味挺好。
“你什么时候找到我的?”
艾玺把茶放下,侧过身笑嘻嘻地盯着虞思南。
虞思南恢复了大人的模样,不过在自家老娘的注视下还是有些不自在,这事情转变太快,他也没算计好,就随心所欲的做事,反正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就,你刚出生的时候吧。”
嗯?这话怎么怪怪的?当妈的问儿子啥时候找到自己的,结果儿子说,在她出生的时候?
这到底谁是儿子?
“那你知道你外公外婆是谁吗?”
“那不算我外公外婆。”
“嗯?你还真知道啊?”艾玺就随口一问,没想到孩子真有消息。
她对那两个丢掉她的人还是有点兴趣。
“知道啊。”虞思南漫不经心地喝了一口茶。
话说他这茶还真是好茶,要是程添在这里一定能认出来这是他亲手在灵武山山顶采摘的茶叶,一年只能采一次,而每年采的茶叶处理好之后只够泡五壶。
他自己都金贵得舍不得喝,没想到虞思南喝起来像不要钱一样。
话说这茶叶他还真没花钱。不过这是后话了。
“他们死了没?”艾玺想问他们还活着吗,不过出口就变成了这样。
“死了一个。”
“还有一个呢?”
“在牢里。”
“……”
居然在牢里,和她想象的不太一样,还以为他们过得挺好,毕竟少了自己这个拖油瓶。
艾玺有些不开心,但是虞思南懒得安慰他。喝了两杯茶就走了。
艾玺还坐在凳子上思考,总觉得有什么地方重合了,但是又不太对的上。想了一会也回了自己房间。等她拿出上次看的元素力的书时,才想起来,她居然忘记问虞初溪的消息了。
哎,她当妈也当的很失败。
算了,等下次。反正有的是时间问,不急于这一会,虞思南和虞亦都不急,虞初溪这会儿肯定没啥事。
艾玺就这么自我安慰着钻进了书里。
这天夜里,虚界来了一位客人。
“米非?你怎么来了?”虞思南有史以来换的第一套蓝色衣服,衬出他的肤色和气质。
“想你,就来了。”另一个男人的声音。
“别恶心我了,还想我。你这次想干啥?”
虞思南这位朋友每次来虚界就没什么好事,但是两人又是生死之交,关系也就那样吧。用虞思南的话来说。
“就想在你这里住段时间,躲一下仇家。”米非坐下,倒一杯程添的金贵茶。
“不行。”以前可以,这会儿不行。自家老娘还在,别被米非打主意了。
虞思南这会儿挂念着有人可能会骚扰艾玺,就算是朋友也得拒绝。
“为什么?我就住一段时间。”
“一段时间是多久?一天?一个时辰?一盏茶?”虞思南不想上当,上次他就来了一段时间,一段就是两年多,害得他虚界的经济水平直线下降。更不用说这回了。
“就一段时间,先住个俩月吧。”米非,厚颜无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