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今日穿了一身青色的袄衣,配上她清秀的容颜,整个人看起来美丽极了。
“郎君,该洗漱了。”
盛怜儿手中端着一盆热水,轻轻的放在桌子上,扬起娇靥,冲他笑道。
“嗯。”
周谨言随意的洗漱了一番,盛怜儿正要端着水盆出去,忽然双手就被周谨言抓丨住了。
“啊?”
海藻率先惊呼出声,接着小丨脸一红,羞的扭过头去。
“郎君?”
盛怜儿面颊发烫,低垂着眼睑,想把手抽回来,却怎么也抽不回来。
周谨言很认真的,把盛怜儿的纤细滑腻的双手抚丨摸一番,然后恋恋不舍的松开,脸上满是色丨色的表情。
他摇头晃脑的吟道:“十指尖如笋,腕似白莲藕,真乃一双妙手。”
盛怜儿羞赧难抑,端过水盆,头也不回的跑进了风雪之中。
周谨言看着盛怜儿,雪中曼妙的背影,皱了皱眉头。
“郎君,你真色啊。”
海藻回过头,见周谨言还在张望,忍不住心里酸溜溜的。
周谨言回头看了眼海藻的小手,不由笑道:“攘袖见素手,皎腕约金环,我的小海藻这双手,长得也挺美。”
海藻面颊一红,啐了一口,“你说的什么啊,我听不懂。”
周谨言哈哈大笑,一把拉过海藻,盯着她的眼睛道:“海藻,你特娘的昨晚,是不是给你家郎君我下了药?”
海藻脸上还残留着红晕,愣愣道:“什么下了药?”
“仔细想想昨天晚上的事情,”周谨言一点不放过她的面部表情,“你和谁一起了?”
海藻捂住嘴巴,呐呐道:“郎君,你都知道了?”
周谨言心里一咯噔,奶奶的,还真有猫腻。
松开海藻,周谨言坐在木凳上,“把昨晚的事情,给我如实汇报。”
海藻吃不准周谨言的态度,心里有些害怕,当下老老实实的把昨晚的事情说了出来。
“怜儿说你都和公主分床睡,可能肾了亏,就让我把参汤弄给你喝,我还好奇怪呢。”
海藻小心翼翼的道:“那参汤里有药?”
“没有,”周谨言大致明白了事情的经过,“喝了有些瞌睡,其它倒是没有什么。”
“哦。”
海藻撅起嘴,本想着被郎君夸体贴,哪知道一下就漏了陷。
穿上袄子,周谨言出门道:“把门关上吧。”
海藻把房门关上,小跑着追了上去,“郎君,你刚才什么意思啊,我怎么不明白?”
周谨言忽然回头捏住她的俏脸,然后拉长,咬牙切齿,“肾你妹亏!肾你妹亏!”
“啊啊啊啊,郎君,我好疼啊。”海藻惨叫。
周谨言气呼呼的松开手:“你去看看后院那几只鸟,别给冻死了。”
“好吧好吧。”
海藻想起杂毛,急忙蹦蹦跳跳的往后院跑去。
脚底下的雪,已经有些厚了,深一点的地方,一只脚都能陷进去。
周谨言咯吱咯吱的踏着积雪,脑海里寻思着昨夜的事情。
今天早上,他特意观察了一下盛怜儿的手,压根一点不一样。
身材倒是没有办法看了,今天盛怜儿穿上了袄子,什么都看不出来。
但脑海中回想之前的样子,周谨言还是觉得昨晚影子的装扮太像了。
不看手,周谨言总觉得两人就是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