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惨叫了一声,索性,黑衣人也没怎么用力,疼归疼,我的膝盖也算是保住了,腿伸直以后,抽筋儿也渐渐地过去。
听到我杀猪般的叫声,贺云虎又折了回来,用脚试探着我的腿,问我到底有什么方法。
我坐在地上,连要站起来的意思都没有,一边捶自己的小腿,一边说:“不是说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么,你们这么多人,就没想到什么方法?”
听到我的挖苦,贺云虎额头的青筋都快爆出来了,低头问我,这就是我想到的方法么?
求生欲迫使我赶紧摇了摇头,我说:“山洞里被种上了某种诅咒,我需要一定的时间才能弄明白是什么诅咒,再想办法,把诅咒去掉。”
我没上过什么学,吸光材料这东西,我也是半路听人说的。
可是贺云虎不一样,他甚至连我学过的东西都没学过,再加上一心扑在了歪门邪道上,这些东西自然是听都没听说过,我现在赌的,正是他的无知。
看来,三爷说的没错,不管是做什么行业,最重要的还是与时俱进,不能死守着老祖宗的那些东西不放,否则,很容易会被人给糊弄了的。
我若有其事的掐指算,又看天,皱着眉头发出怪声,过来好一会儿,我猛地睁开眼睛,整个身体一哆嗦,就像被什么东西附体了一样,大声吼道:“快,准备符纸朱砂,老夫要做法!”
大吼完这一声,我整个人就像是背过气去了一样,倒在地上,没再起来。
“这是……喂,醒醒!”我感觉到冷霜雨在用脚踹我,仿佛像把我弄醒。
“算了,把人抬进去,好生看着,醒了马上通知我!”
一直到我感觉到自己被放在地上,周围安静了下来,这才露出了一个坏笑,睁开了眼睛。
妈的,论坑蒙拐骗,老子出师的时候你还在要饭呢。
我活动了一下自己的腰,一阵酸痛从全身传来。
其实,也不是我装,而是我今天实在是没有力气陪他们闹下去了,我本来就虚弱,要是让我跟一群健康人拼体力,那我就算是拼死了也捞不着好处啊。
我也不管了,发现自己又回到了那个专属于我的、仿佛一个牢狱的帐篷,我大着胆子坐起来,喝了两口水,就接着躺下了。
休息不好一切都是浮云,我累的上下眼皮打架,一合眼几乎就睡了过去。
等我醒过来的时候,贺云虎已经不知道在我旁边呆了多久了,他坐在地上,也没再有之前那种高高在上的架子。
“你终于醒了,刚刚装的挺投入么,可惜,你刚刚打呼噜,呼噜声都捅破天了。”
惨,竟然被发现了。
不过,已经不知道多久了,我跟贺云虎再也没有这样心平气和的聊过天。
或许,从初中开始,我们脚下的路注定就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