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黎,半岛酒店,半岛套间。
“马克西姆的克罗地亚狂想,很经典的曲子。”
看着端坐在粉色钢琴前的华裔姑娘,总算游完5000米,被人压回房的Paris,这会儿双腿软的厉害。
“。。。。。”
“可惜你弹得不怎么样。我没看到悲壮,只看到愤怒,没猜错的话,你在生气。”
“我为什么要生气?”
能白手起家的人果然没有蠢得。
林凝收回了琴键上的手,转身的同时,自然而然的翘过腿。
“这么久了,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Lin。”
“Lin,你在气你自己,对吗?”
“先去收拾,需要什么找丽莎就好。”
“我穿成这样,都没从你眼里看到任何情欲,你其实对我并有感觉。”
“女人太聪明,可不怎么可爱。”
“呵呵,我应该比你大,我也是从你这个年纪过来的,要不要聊聊?”
“我现在没心情和你聊天,丽莎,带她去换衣服。”
易怒,易燥,越来越容易不耐烦,越来越不把他人放在眼里。
这些明眼人都看得到的东西,作为当事人的林凝,又怎么可能感觉不到。
Paris说的没错,自己的确是在生气,生自己的气。
“刚刚是弟弟吗?”
待Paris跟着女仆长丽莎离开后,林红笑着走上前,贴着林凝的耳边,疑惑道。
“为什么这么说?”
“难道不是吗?从那姑娘上车后,到泳池,你平时可不这样。”
“具体点,你是从什么时候觉得我是弟弟的?”
“从那个女孩说如果你是男的开始。原话是,你要是个男的,就凭你今天的所作所为,我不但给你睡,还会配合你做任何你想要的。”
林凝的表情很认真,林红眨了眨眼,将Paris先前说的话,一字不差的复述了一遍。
“我果然是出问题了。”
“什么问题?”
“林宁压不住了,他一直在影响我,还全是些我不喜欢的东西。”
“怎么会这样?之前不是挺好的吗?”
“我也不知道,他似乎对那些事儿特别情有独钟,一点就炸。”
林凝叹了口气,烦躁的抓着头发。
现在的自己,在身份的切换上,的确很难做到收发自如。
“还是搞不懂你为什么非要将两人分开?我先前看了不少报道,这和精神分裂没什么区别,你再这样下去,早晚会出问题。”
“我知道,可我又能怎么办?”
“像以前那样不好吗?”
“不好,不行,不可能。”
林红的意思不难理解,弃用某件特殊道具或许有所帮助。
但现在的林凝,又怎么可能会让这种不完美的事儿发生在自己身上。
接连三个不,态度一目了然。
“好,好,那我们想别的方法。”
林凝的态度有够坚决,林红默默的叹了口气,动作轻柔的将林凝搂进了怀里。
“莎莎,没错,莎莎。”
“什么?”
“莎莎,想办法让零把莎莎送过来,他既然喜欢那些,就满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