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镇离得并不远,江湖中的风波并没有影响到小镇的平静。
默默的买了一匹如同的马匹,于闲便向华山赶去。
接下来的路并没有再遇到袭击。
当天,远远一座雄奇的高山出现在眼前。
自古华山一条路,奇险天下第一山。
记忆中熟悉的道路,于闲走的却有些艰难。
也许是近乡情更怯,也许是心中有更多的担忧。
路旁的一草一木,一窝棚,全都是记忆中的存在。
抬手拭去眼下的泪水,于闲脸上浮现笑容。
“这就是家的感觉吗?兄弟,我会替你好好的活着。”
他喃喃自语,是对自己说,也是对原身说。
记忆中深深的眷恋,他已经不知道自己是码农于闲,还是原身于闲,总之,也许用嗜酒如命,近乡情怯的于闲来形容他更合适。
……
放任胯下的马匹随意行走,他掏出黄皮酒葫芦,里面是从小镇酒肆买的烈酒。
不入品,纯粹的烈酒,口感除了辣没有其他韵味,不过够劲。
对于一个多日无酒的酒鬼来说,这壶普通烈酒却不异于人间美味。
趁着酒意,于闲狂性大发,只觉天地之间无大事,千古唯余一黄酒。
“沧海笑,滔滔两岸潮,浮沉随浪记今朝……”
身影摇晃,酒不醉人,人自醉。
于闲摇摇晃晃,一时间竟然沉入自我世界,不觉已经有些醉意。
独马只身上山来,华山作为名门大派,山下分布着眼线,他们负责汇报所有异常情况。
早在于闲在山门外徘徊不前,已经有人把他归来的消息汇报了上去。
听到出门日久的大师兄突然回归,山上的是师弟们欢呼叫好,相互招呼,准备下山迎接大师兄。
只是刘不凡有些不喜,因为下面人汇报时也把于闲放浪形骸之事一同汇报,他是一个喜欢循规蹈矩的人,自己大弟子如此不守规矩。
在山门前大肆喝酒失态,他已经皱起眉头,眼见众多徒弟不安心修炼,也要下山放肆,心下已然发怒。
“哼!谁也不许下山,我亲自去迎孽徒回来!”
刘不凡在众人面前拂袖离去。
这倒不是他讨厌于闲,于闲是他从小收养的徒弟,从小养大十余年,于闲已经不异于他的亲生儿子。
读书,习武,他对这个徒弟要求甚高。
所谓爱之深责之切,这个徒弟很聪明,读书尚可,习武也有所成。
但是,偏偏于闲好酒,而刘不凡最不喜的就是饮酒买醉之人,在第一次知道徒弟偷偷喝酒,耍酒疯时,便大发雷霆之怒。
只是于闲屡教不改,总是背着他偷喝。
前阵子,之所以把于闲赶下山,也是因为于闲酒后失态,在其他几脉弟子之前让他颜面尽失,他才愤愤的把徒弟赶下山。
不想这次回山,看到于闲并没有丝毫改变,反而变本加厉,试问他怎么能不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