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亦晟还以为宫霂已是在关心他,勉强地咧嘴一笑,“二爷,骨折还不至于,肿痛倒是很多,您可一定要为我做主,耿家的合作随便提!都是那两人,一个想杀我,一个伤我!”
宫霂已顺着视线,神色淡淡地看了尤曼和宫靖楠一眼,随即又转过头来看向耿亦晟,笑得几分讥诮,“你没事就好,这账,日后自会有人和耿家算清楚。”
耿亦晟却没听明白宫霂已的言外之意,居然连连道谢。
宫霂已暗暗冷笑,站起身,对周围的人语气警告地说:“刚才有谁拍了照片或视频,最好立即删掉,若是查出从谁手里流传出去半点消息,我相信,我有足够的能力让你在这个圈子里待不下去,想要‘见义勇为’牺牲自己来多管闲事的,听清楚,这是宫家和耿家之间的私人恩怨,事情都别只看表面,太单纯的人只会为个不相干的人渣赔了自己。”
耿若尘听至这里,脸色顿时发白,有些不敢置信地看向宫霂已。
这才后知后觉地明白了他的意思,以及他所说的——账。
尤曼这时有些疑惑地偏了偏头,凑近小声问宫靖楠:“不是你为我打抱不平才掐那小子吗,怎么弄成宫家和耿家地私人恩怨了?”
她可不信宫霂已是为了她,把她惹的祸直接用宫家担上……这家伙有机会不痛打落水狗才怪!
呸!朕不是狗……
听到“为她”这二字,宫靖楠脸色微不可见地红了红,随即语气淡淡地解释道:“耿亦晟以前惹过我,但不知道我身份,我二叔看在我的面上也没追究,但心里一直记着,他最是护短记仇了。”
“他惹过你?”尤曼看向耿亦晟的眼中又多了一抹煞气,“严重吗?”
“还好,就是恶心。”
尤曼皱了皱眉,能让宫靖楠恶心的事,她莫名想起第一次见面时,他那一句“男人的亲密接触会让我恶心”……
最好别是她所想的那样。
这件事就这样莫名奇妙地收场了,耿亦晟被宫霂已派人直接原样送回耿家,并让人带话,改日他会亲自上门算账。
一年前那件事他可还记得清楚呢,他可不像宫家其他人那么正气凛然,尤其是进过部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