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胜五败。”四人皆表示不理解。
魏安看向四人,解释道:“第一,我军首次交战,锐气正盛,而敌军从荆州北境一直打到石城,可谓师老兵疲,锐气丧尽也。第二,我军之敌皆在前面,可以一心一意的作战,而敌军却要忧虑背后城池中的五千大军袭其后,芒刺在后,岂能全力迎敌。第三,城池被占、百姓被辱,我军将士皆心怀报仇血恨之念,哀兵必胜,而敌军一路势如破竹,骄狂之气甚重,所谓骄兵必败,敌军岂能不败。第四,我军将士爱护百姓,乃仁义之师,而敌军欺辱百姓,甚至以百姓为食,为不义之兵,我军以仁义之师征讨敌军不义之兵,岂能不胜。第五,天时助我,此时,东风正烈,我军出战乃顺风击敌,而敌军却要逆风迎战,岂能不败。”
“大哥就是大哥,谈笑间便看出我军之五胜,敌军之五败。”铁牛忙不迭的恭维了一句。
“大哥,既然我军必胜,还等什么,进攻吧!”雷暴大声请战。
“是啊!大哥,日出东方,再过半个时辰,我军就要迎光作战了。”王三也跟着催促。
魏安淡然一笑,道:“你们说的不错,不过,你们也要为城内的五千守军考虑一下,若此时出战,城内守军迎光出城助战将处于不利位置,守城的竟陵太守李阳是荆州军的名将,名气不再毛宝之下,他一定不愿立即出城迎战,而是等日光处于正南之后,再出城助战,在这期间,我军独自作战,伤亡一定不会小。”
“哈哈!还是大哥想的周全,若城内援兵肯助战,我军一定大胜。”雷暴心中大喜。
“大哥,待会出击时,一点要让俺打头阵,俺都手痒几个月了。”铁牛求道。
“凭什么,大哥,我部皆是骑兵,应该我们骑兵打头阵才对。”雷暴反驳道。
魏安伸手一挥,蹙眉道:“好了,都别吵了,来人,传令,通知左右两位将军,两刻之后,只要见我大纛向前一挥,便全军出击,直扑敌军,不得有误。”
“是,将军。”两名传令小兵领命,策马分别向左右两翼大军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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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军阵前,夔安疑惑的看向对面的晋军,道:“日光在东面,对我军不利,对晋军有利,但晋军为何还不进攻,在等什么?”
“将军,晋将年幼,也许是怕了,正犹豫不决呢?”
“将军,晋军不进攻,我军进攻就是。”
“将军,末将愿打头阵,一定生擒晋将以献阙下。”
部将们纷纷表态。
夔安摇了摇头,道:“不急,待五刻之后,日光西沉,我军再进攻不迟。”
“将军英明,五刻之后,我军一定大破晋军,献捷王上。”战斗还未开始,赵国将领已经在想如何写捷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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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城东门的城门楼上,竟陵太守李阳正和几名得力干将,看着城外远处的两军对垒。
“李大人,城外两军已经对峙半个时辰了,为何还未见动手。”一名部将不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