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克·弗瑞心事重重的从斯塔克别墅离开，哪怕他已经获得了莫度的允诺，会尽可能的抽调几位卡玛泰姬的法师来帮他清理分辨神盾局内部的九头蛇，他依然没能高兴的起来。按照未来的史蒂夫·罗杰斯所说的，此刻的神盾局毫无疑问已经被九头蛇渗透成了一个筛子，各个要害部门都有对方的人手，各个计划项目也都在对方的视界之中。

这意味什么尼克·弗瑞太清楚了！

这到底又多可怕，尼克·弗瑞也太清楚了！

哪怕就是有了分辨敌人和清理的手段，这对神盾局而言也不能说是一次刮骨疗伤的创伤，而是一个不好，完全可以致命的重创！

想得越多，尼克·弗瑞就越是感觉到无从下手的棘手。各方面的牵扯，以及九头蛇此时掌握的力量，绝非是简单的分辨出他们，就能顺利的清理掉他们的。任何没能毕其功于一役的轻举妄动，都会迎来对方疯狂的反扑。到了那个时候，恐怕神盾局解散，并公布所有特工的信息和背景已经是最好的方法了。

哪怕知道那些法师神通广大的尼克·弗瑞，面对着牢牢扎根在神盾局的九头蛇，都有一种不知该如何下手的无力感。但要他就此认命，按照时间的进程随波逐流，他却又和托尼·斯塔克一样心不甘情不愿，想再奋力挣扎一下。

……

卡玛泰姬。

托尼·斯塔克等人从莫度张开的传送门走出，脸上带着好奇。尤其是托尼·斯塔克和布鲁斯·班纳博士，都对这种传送魔法极为感兴趣。当然，他们的感兴趣，是想要探索其中原理的好奇，而非是如鹰眼克林特·巴顿与娜塔莎两个的羡慕。

古一一身灰色的法师袍服，就像是知道他们会在此刻过来一般，安静的，微笑的看着向她走来的众人。“未来怎么样？”她看着托尼·斯塔克问。

“很精彩。”托尼回答。

“有什么感触吗？”古一再问。

“就像看了一场我做主角的电影。”托尼耸了耸肩：“不过收获还是有的，至少在升级我的马克装甲上，这次可是节省了我大量的时间。”

“纳米技术没有突破，你就无法制造我身上的战衣。”未来的托尼·斯塔克毫不留情面的讽刺自己道。

“无所谓，只是一点点的时间问题。”托尼·斯塔克轻飘飘的回了未来的自己一句，就如小辣椒佩珀·波茨来说，他的个性，连他自己都会受不了。没等未来的自己回话，托尼便看着身前的古一道：“我要怎样做，才能避免那个糟糕的未来？”

“未来永远是糟糕的，区别只是很糟糕，与不那么糟糕。”古一转身带着他们向着里面走，温和的回答道。

“我要在这里修行做法师吗？”托尼·斯塔克跟上，他身后的众人相互间对视了一眼，也都默不作声的跟在其后。对他们，如鹰眼克林特·巴顿来说，见证了法师的强大与便利，如果有机会能成为一个法师的话，那也不错。

“这要看你自己。魔法本质上和科学并不对立，甚至两者还有很多相同的点，无非都是对宇宙中物质与能量的一种应用方式而已。”古一道。

“那还不错。我要怎么做？”托尼·斯塔克闻言点头，对自己有的选择也很满意。虽然他对成为一个法师并没有什么排斥，但有选择终归是能让他舒心一些的。

“别着急，在获得力量之前，我首先要问你的是，你是想要个体的强大，还是想要文明的强大？”古一脚步并未停留。

“对我来说，掌握了知识，就不分个体和文明。”托尼·斯塔克很冷静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