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我的是。”景仲言神‘色’冷淡“有些人,不干不净,不如处置了。”
夏霄沉默。
景仲言顿了一下,又看了身边的乔蕊一眼,对着电话那头道“这件事,你做的很好。”
“恩?”
男人轻轻一笑“我很开心。”
夏霄还是不懂。
景仲言却已经挂了电话。
他重新倒回‘床’,手掌,紧了紧身畔‘女’人的指尖,想到装晕时,听到她跟他那位好母亲的对话。
他从不知道,乔蕊有这样一面。
她可以为了捍卫他,从一只兔子,变成一只野猫。用尖利的爪子,对攻击他的人,施以回报。
乔蕊很心软,她的心主要集结于,面对一些不知对错的事情,她总是崇尚息事宁人,或者自己吃亏一点,也不要把关系搞得太僵。
所以她总是劝他,不要因为他跟家人的关系搞得不好,她很善良,这种善良,是她的‘性’格。
她不喜欢争吵,喜欢安静,连周末在家,她也宁愿看一天电视,也不愿出去走来走去。
可是是这么一个安生的人,能够为了他爆发。
景仲言是开心,很开心。
如果可以多见见她这一面,哪怕这么做很残忍,他也想。
他想看着这个‘女’人为他疯狂,站起来争夺他。
这种感觉,会让他在某种程度却是的信心,全部回笼。
会让他觉得,他对她来说,重要得无人可。
所有人都喜欢独一无二,他也不例外。
尤其是在自己爱的‘女’人眼。
这种独特,更加吸引人。
他侧身,一个‘吻’,落在她‘唇’。
软软嫩嫩的,是她的味道。
第二天,乔蕊‘迷’‘迷’糊糊的醒来,‘揉’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一个温柔的怀抱里。
她愣了一下,偏头去看,看到自己竟然躺在景仲言怀里,而这个男人,还昏‘迷’着。
她猛地坐起来,看看病‘床’旁边的小‘床’,又看看平躺着,被自己挤开了一个位置,只能悬悬的睡在病‘床’边缘,仿佛随时都要掉下去的景仲言。
她忙伸手将他拉回病‘床’央,这才坐到自己的小‘床’,看着他,却怎么也想不起来,自己怎么会爬到他‘床’去。
她拍拍头,觉得脑子有点僵,转首,她想问玛丽,却发现病房里只有他们两人,玛丽并不在。
她下了‘床’,走出去开‘门’,果然看到玛丽坐在‘门’口的椅子,正在吃早餐。
看到她出来,玛丽起身“少夫人醒了。”
乔蕊脸颊微红,抓抓头发“我昨晚睡到他‘床’,你怎么不叫醒我。”
玛丽不明所以,但也猜到了什么,多半是少爷还是舍不得少夫人,抱着她睡了一晚之类的,她愣了一下,僵硬的避开眼“那个,我看少夫人很累了,没叫你。”
乔蕊没注意她的躲闪,实际,她现在也很心虚。
她嗯了一声,又说“以后再出现这种事,你得叫醒我。”
玛丽只得应下。
乔蕊回到自己的病房洗漱,卡瑞娜正在打电话,看到她进来,三两句结束通话,说“今天我要回慕海市,有工作的的事需要处理,你这里,一个人没问题吧?”
“没事。”乔蕊说。
卡瑞娜想了一下,又问“要不要通知谁过来陪着你,你老公一直不醒,你难道打算一直在这里呆着?工作也不做了?”
乔蕊现在的确什么心情都没哟,但她也不可能离开景仲言。
“工作的事可以安排,目前项目面,没多少难度,应该可以调节。”
卡瑞娜看她有想法,也不多说,只盯住“记得吃饭。”
“恩。”
她收拾了东西,便提着包,起身离开。
等到卡瑞娜离开,乔蕊也把病房退了,医院病房紧张,她已经没事了,霸占一间,实在没道理。
况且景仲言的病房里,也已经安了小‘床’,还有沙发,足够她和来守夜的佣人睡了。
等到都‘弄’得差不多了,乔蕊又回到景仲言的病房,继续守着他。
……
于凉盯着电脑,某项报表,眼睛直直的,心神却不知飞到哪儿去了。
“扣扣扣。”敲桌子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她猛的回神一下,抬起头,看到赵央正看着她,手捏着一摞表格,问“已经十一点了,不是说午饭前‘交’给我?你的合计表呢?”
于凉这才点点头,忙说“再给我十分钟,马好。”
赵央瞪她一眼“给你半个小时,仔细核对,不要出错。”
于凉连忙应下。
几天的磨合下来,赵央对于凉的成见,稍微少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