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明川听见墨书书的话先是一愣,随即大笑:“哈哈哈哈哈。”。
早在几日前他就知道快要开战了,既然连墨书书这等无关人士都能找到前方接敌,这就这证明交战的规模绝对不会小。向将军的一生少有败绩,为诸国公认的八位当世名将之一,虽然已经年近六十不复年轻时上阵杀敌的风采,但是他的用兵谋略绝对老辣,随着年龄的增长,用兵更倾向于韬略,在和敌军交战时就代表心中已经有了相关的破敌之策。
当庞大的夏国全力运转的时候,它所展现的力量不是去去西戎可以抵抗的,虽然西戎的乌勒派系一直叫嚣:“打到夏国去。”但是夏明川不屑他们,格龙无视他们,夏王根本不知道他们是谁。夏明川并不担心格龙是否会兵败,现在想的是是否能够将格龙为首的西戎力量聚歼于鳞波江北岸,否者即使是将西戎再一次打回群山也是失败。
据夏明川得到的消息,姜示鹿的军队攻下的城池全部都是空的,如此做法就是为了将西戎的格龙引出来聚而灭之,否者随时要担心自己的身后是否会有一只匕首出现,这是很累人的事情。现在西戎出群山进犯鳞北,虽给了夏国解决身后麻烦的机会,夏国也是付出了很大的代价的,天霖郡的几十座城池想要收复,又不知道要死多少人。
塞着鼻孔的夏明川提着木桶拿着碗,来到军俘营给鳞北的将领们喂药,同时也给他们带来最新的消息,只有萧广汉有些担心:“按照麦城的地形关门打狗,这是对付格龙的最好办法,可是我们能想到,向将军能想到,格龙也绝对也能想到,他难道就不会防备吗。”。
夏明川默默不语,军帐外面就是卫兵,隔墙有耳,他不能说在半年前他就写信给父王让他注意西戎,只要有了提前准备,不担心没办法,况且父王有很大的可能性就在随军的途中,他对众将领说:“诸位都是我夏国的柱石,请大家养好身体,向将军会救我们出去的。”然后对萧广汉说:“萧将军,小侄先走了。”。
看着夏明川离开后,原本不怎么热闹的军俘营变得喧闹,其中一人说:“看着好好的小伙子,怎么会在都城做出那等丢脸之事呢?”。
另一个人接话:“莫不是明川公子在我们面前时装的,为的是将来在王上面前为他说好话,不要处罚他?”。
一个老都尉说:“我看不像,凭我多年的识人经验来看,明川公子并无此等想法,反而我看他神情落寞有心灰意冷之感,他像是遭遇了什么难处。”。
神情落寞是有的,虽然不用捆绑毕竟都被关进军营了,揣测心里的想法就有些臆想了,此等说法过于玄乎,当即遭到众人的反驳。
萧广汉默默不语,虽然同为军俘身份的差别变小,但他的作风不允许他随意讲话,他默默的听着其他人的讨论,心里却是默默的叹气,两次的见面,他察觉到当初拉着他的手叫萧叔叔的狡黠小孩,当年意气风发的明川公子确实不见了。
“咚”
将木桶放到水缸边,走进营帐的夏明川发现,琴棋书画诗五人在讨论者些什么,最重要的是五个人全部红着脸,在他脱去鞋子坐在桌案旁吃饭的时候发现所有人都看着他。
“怎么了?”
夏明川一边吃饭一边问,今天忙的事情太多他有些饿了。
没有人回答他的问题,只见五块肉被五双筷子送到了他的碗里,顿时将手里的碗堆得满尖尖,夏明川倒是来者不拒,但是吃到第四块肉的时候,琴棋书画诗还是瞪着美眸看着他,感觉有些不自在,他直接问夏妧棋:“妧棋说一下,你们这是怎么了?”。
夏妧棋不愧是最好的泄密者,她当即说道:“我们五个人都是十六岁,但是具体是多大都不清楚,不知道谁是姐姐谁是妹妹,所以我们准备用别的方法来判定姐妹顺序。”。
本来有些无聊的夏明川大感觉兴趣,偶尔八卦一下也是人之常情,他问道:“来来说一下,是什么方法,我来参考参考。”可是夏妧棋有些犹豫,看着夏明川想说又不想说的样子,就在夏妧棋要说的时候旁的墨书书扯了一下她的衣服阻止了。
如此这般反应,这个方法肯定涉及夏明川,他就更要问了,嘴里塞满了食物没法说话,就用手势催促夏妧棋,夏妧棋在左看右看之后,一咬牙张嘴说道:“我们决定,以和夫君同房的顺序来排定姐妹关系。”。
“噗”
夏明川嘴里的肉在牙齿停顿一眨眼的时间后爆射而出,还好反应快用左手里的碗接住而不至于吐的到处都是,但是头在下趴的过程中却直接栽进碗里,等他抬起头的时候糊了一脸油,好巧不好巧的是他的对面坐的许弄琴,视线触及胸部,脑海里当即显现出一对丰满的*在欢快的跳动的画面。
带着腥味的液体自鼻孔里流出,滴落在满是残渣的碗里,鲜红的色泽剩是显眼,本来刚刚好了没多久的鼻孔再次“被撞”。
在夏明川的眼里所谓的名分无非是正室、平妻、妾室三种,但是他哪里晓得在琴棋书画诗的意识里根本就对正室和平妻没有想法,她们争的是妾室甚至是侍妾内部的大小,对她们而言妾室就是人生的最高目标,毕竟夏明川和她们的身世差距太大,今日定下长幼是为往后的后宅攻守同盟打好基础。
三妻四妾指的是一位正室和两位平妻以及四个妾室,这七人在官府会有登记在册受相关法律保护,而侍妾地位在妾室之下丫环之上,无数量限制也没有法律的保护,侍妾的地位全部来源于男主人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