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楚文瑾这么说，凌鲸恬其实是紧张的。明明这么些年她也寡淡惯了，唯独在冼砚钦这件事上，她做不到。

再看楚文瑾一副严谨的模样，想来应该也不是什么好事，不然直接去问冼砚钦就可以了，没必要特意瞒着冼砚钦把她约出来。

凌鲸恬：“不知道阿姨听到的是什么呢？”

楚文瑾一副深究的模样看着凌鲸恬，像是想把她直接看透。

“我听说了你母亲的事情，还有就是——你。”楚文瑾顿了顿，“你有多年的精神类疾病是吗？”

在听到她说自己母亲的时候，凌鲸恬就知道她已经什么都知道了……

明明已经好一段时间没再犯病的她，手又不自觉的抚上手腕那处。明明内心慌乱得很，但也只能努力让自己镇静下来。因为这不仅关系到她，还关系到她的母亲……

凌鲸恬僵硬的笑着楚文瑾：“我母亲只是因为早年因为被人所害，所以精神上有损伤而已。经过一段时间的治疗就能恢复正常……”

“那你呢？”

这一点，凌鲸恬无法解释，因为本身也没什么好解释：“我的确是有多年的精神创伤后遗症……”

楚文瑾：“精神创伤？是因为你父母的那件事吗？”

凌鲸恬蹭自己手上那处蹭的更狠了，嗓子也哑的说不出话来，最后只能在楚文瑾的注视下点了点头。

虽然来之前自己心里已经有了底，但是亲眼看到凌鲸恬承认，楚文瑾还有点意难平。

沉重的叹息了一口后，楚文瑾再度开口：“凌小姐，我希望你能知道，我不希望你父母的悲剧发生在砚钦身上……”

整个包厢，安静的针落可闻。

过了好一会儿，凌鲸恬才颤颤的开口：“我想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