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清欢指使起雪来得心应手，雪一副乖巧的模样接过她手里的箱子，立在原地睁着一双大眼睛默默看着洛清欢，洛清欢指着墙角让他放了过去，放完东西后雪继续站在洛清欢身后。

“雪……”

虽不是自己养大的，但毕竟是自己的儿子，袅袅看到自己儿子终于可以变换人形十分激动。

“雪过来，”观察着袅袅的表情，洛清欢明了她的感受，拉着雪上前，“袅袅，你不想和雪说点什么吗？”

“我，我，我——我可以抱抱你吗？”

雪的视线落到袅袅的身上，袅袅登时紧张的说不出话来，最后还是在洛清欢鼓励的目光下才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袅袅往前一步，雪就皱着眉头往后退一步，朝着她呲了呲牙，这是雪不高兴时就会做的动作，见着袅袅面上的表情由激动变为了失落，洛清欢掐了一把雪腰间的肉。

雪立刻转头，不满地看着她，洛清欢不理会他，拽着他的胳膊把他推到袅袅面前。

“当然可以了。袅袅，雪只是还没学会说话，我来替他回答。”

有洛清欢在，洛清欢说什么雪就会做什么，哪怕是不愿意，袅袅一方面感激洛清欢的所作所为，另一方面又隐隐羡慕雪对洛清欢的亲密，她主动伸出胳膊抱住了雪，感觉到雪的身体十分僵硬。

不过很快，雪就闻到了袅袅身上同类的气息，稍稍放松下来。

“雪，你终于，终于可以变换人形了，很，很棒哦雪，你很棒哦，就像，就像你的父亲一样。”

雪的父亲？

听到这个称呼洛清欢好奇地竖起了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