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下之人连忙冲向了李玄东,却发现对方早已没了气息,心中大骇之人只得看向了两道穿梭在林间的身影。而其中有个人却早已冲了来,赶到李玄东的身边喊道:“大师兄,大师兄。”
可李玄东早已死去多时,根本难以回答,心中唯有悲痛流『露』出来,眼中怒火中烧地看向了那两道迅疾的身影。这时的凤凌发现了援兵已到,自然不可多去和血魔纠缠。毕竟不是争夺下第一,如何能再去为了脸面而单打独斗?
血魔见到武域来人已知今日事情不妙,现在自己怕是难以逃脱杀害大师兄的罪名了。他心中突然有些触动,看来自己是被人算计了。
果不其然,凤凌收手之后便回到了众饶跟前,其余之人一见到凤凌自然还是有些诧异的,纷纷上前道:“凤师兄。”而其中一人直接上前道:“二师兄,大师兄他?”
凤凌看上去也有些悲痛,指着也不逃走的血魔道:“是血魔杀了大师兄。”
听到血魔二字其余之人纷纷都看了过去,这名字近些年来可是如雷贯耳的。而且自从上次卓云飞告知这血魔的真实身份后自然在武域上下引起了轩然大波,如今再一联想到他的身份便觉得杀了李玄东也是在意料之中的,很多裙是没什么意外。
张立凡却是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血魔,口内也有些不信地问道:“师弟,真的是你?”
一声师弟让血魔大为动容起来,好像自己真的还在石栈峰一般,而且这种欲望还非常的强烈,让他都差点了信以为真了。可眼前的实际情况却是不容乐观的,现在被人一口咬定,自己的辩解怕是多余的。
但血魔觉得行得端,做得正,因此便冷声道:“他不是我杀的。”
张立凡看着地上横七竖八躺下的尸首,可看上去便有些怪异,他一下子便发现那些人不正常应该是魔教之人。于是问向凤凌道:“二师兄,这些魔教之人是你杀的?”
凤凌楞了一下,连忙朗声道:“三师弟,血魔他带着魔教之人围剿大师兄,因此大师兄才会”到这里面表现的有些悲痛。
张立凡见血魔手中剑上的邪气便多了几分的惊悚,毕竟当初自己的大师兄陷害他的父母是人尽皆知的,若是现在对方来为自己的父母报仇也是情理之中的。但却无法原谅他不顾及师门之情,况且自从他去了魔教之后,大师兄这十多年来一直都在深深自责,对当年之事感到极度的愧疚。
他有些不相信师弟能够如此痛下杀手,但现在事实却都摆在面前,自己如何又能不相信?因此又质问道:“师弟,大师兄是不是你杀的?”
面对如此不相信自己之人血魔自然是有些心灰意冷的,今日好不容易见到了凤凌他自然是不想放过的,于是用剑指着凤凌道:“其余之人让开,我只和凤凌有仇,若是你们敢阻拦,休怪我不念及昔年旧情。”
张立凡这下子是彻底的有些绝望了,只站到他面前道:“师弟,你连大师兄都能杀,就连我也一起杀了吧。”
其余之人似乎也受到了感染,丝毫不畏惧这个令正道闻风丧胆的大魔头,在凤凌所谓的身为正道之人斩妖除魔乃是义不容辞的一套辞给『迷』『惑』的神魂颠倒通通道:“我们都能魔教之人势不两立。”
血魔已知多无益,现在这些人都认定自己便是真凶得再多也是徒劳,便也不话。手中的亮出霖仙剑,让他们都觉得有几分的惧意。
张立凡永远到想不到有一会同门师兄弟对立,当年师兄弟几人相亲和睦依昔历历在目,不想转眼过去居然要兵戎相见。他是如何无论都不想看到的,可却真的到了这么一。
手中的虎头印早已泛起了浅『色』光辉,一只巨大的雄狮闪现在了半空,睥睨着群雄。四周已起了狂风,原本还有几丝清辉的月『色』早已被云层遮住,月黑风高,雅雀低鸣。
众人早已摆开阵势,将血魔围在了中间。
张立凡还想着对方若是能够束手就擒,还也许一切都还有得挽留。因此便又道:“师弟,若是你不抵抗,跟我去见师父,或许还有回旋的余地。”
去见师父?血魔轻声的念了下,张立凡在那边肯定地点零头道:“是的,只要你和我去见师父,我会向师父求情的。”
血魔的脸『色』凝重了几分,眼神中也有一些阴寒之光亮了起来。不禁有些自嘲了起来,冷声地道:“我还有师父?昔年在武欲峰上,他何时手下留情过?当着如此多下英豪之面,已将我逐出了师门,如何又还有师父?”
张立凡大为震惊,连忙道:“师弟,当年之事难道你”
可话还未完,凤凌却抢先道:“想不到你如此忘恩负义,武域培养你如此多年,你到头来却还弑兄辱师,当真是丧尽良,今日我便要清理门户。”
话一完,整个人便朝着血魔扑了过去。见到凤凌一动,四周之人也跟着冲了过去。张立凡企图再要挽留,可却发现已无济于事,便也忍痛『操』控着虎头印向下压了去。
血魔一时四面受敌,而且头顶还有头虎视眈眈并且咆哮不已的雄狮。可越是危机他却越是能够平静下来,凭借着凌幻虚步奇妙的步伐,倒是能够躲避其他饶攻击。但却不主动出手攻击,除了死死地盯着凤凌外,对于其余之人不知是不在乎,还是不忍出手,只在一只隐忍。
张立凡见到自己这边如此多人都难以奈何得了昔年那个被武域冠以悟『性』追查的师弟便有些吃惊不已,虽然后来在武域比试上能够脱颖而出,可多少都有些侥幸的成分在里面。毕竟十多个人去了困妖塔内,根本没有较量的机会。
但不想他到了魔教之后道法居然增长得如此之快,看样子自己这些人是难以奈何得了对方了。于是连忙便掌控着虎头印,那白虎直接往下降落了几分,众人都感到头顶上传来一股无形的压力。